金莲红着脸应了一声。
贾瑞便站起身来走到金莲身后,用一只手先按在金莲脖颈上,十指往上插入金莲云鬓中,轻轻按揉着她的枕骨说道:
“这里便是五枕骨,又叫五花骢枕骨。嫂嫂这五枕骨乃是上宇枕,主贵相、聪颖。”
说着又将手在金莲的额头、太阳、颧骨和鼻耳等处都摸了一回:
“头壳两旁凸出者,聪明富厚;颧骨高者,易主掌权,女主克夫。
可不就应在我武大哥身上了么?耳骨空洞者聪明,鼻梁如竹节者风流……”
金莲哪里被人这般摩挲过?只觉得脸上愈发的燥热起来。
哪知贾瑞的手又顺着脖子往下摸了摸说道:
“头骨连胸肋骨平坦而不凸凹者,一生安乐。”
金莲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偏偏被后的贾瑞嘴就在自己的耳畔,不经意的一口热气缓缓吹进耳洞。
金莲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忙将那两只大手按住了颤声道:“叔叔,也尽够了吧?”
已经这个时候了贾瑞哪里肯停,将手收回来却蹲下身子说道:
“还差这一处了,嗯,果然如此,嫂嫂臀骨圆起,必然宝贵悠久。又如此软弹……”
金莲再也坐不住,扶着桌站起身来说道:
“奴家今日酒吃得有些多了,不能陪叔叔了,还望见谅……”
身子是站起来了,腰肢却被那双手给环抱住了:“嫂嫂慢些起,看站的急了头晕!”
金莲只觉臀上被什么东西顶着,心里不由得一惊,扒开了那双手道:
“果然是醉了,奴家要回房里略歇歇儿……”
说着有些踉跄的回到自己屋里去,还不忘掩上了房门。
贾瑞将还有佳人体香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嘴角微微上扬邪魅一笑,来到金莲门前轻轻一推,那门竟然没有上栓。
原来金莲这些天来同贾瑞假扮夫妻朝夕相处,深知贾瑞人品端正,温柔小性,样貌更是胜过武大郎百倍。
心中早已暗忖若真能同他做一回夫妻也不枉了自己双十年华。
金莲虽嫁了武大郎一年有余,武大某处却并不像他身材那般高大威猛,故而才得了个三寸钉的外号。
三村的事物又能有几分力量?这也是潘金莲长期压抑的缘由之一。
一时半推半就多少风情在屋中不消细说。
贾瑞作为一个有驴字天赋的穿越者头一次使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技能便得心应手,就如与生俱来一般,没用几个手段便将金莲降服了。
事后金莲只觉浑身骨头都酥软了,只懒洋洋的懒怠动弹一根手指头。
贾瑞一面轻抚一面问道:“嫂嫂,我这摸骨摸得可准么?”
金莲羞得啐道:“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哪里想心里头竟是些男盗女娼的勾当!
还说什么摸骨,我就知道你定是不安好心!
只恨你大哥昔日看走了眼,还指望你能照顾我一些,可见是所托非人了。”
说着便扭过身去将光溜溜的脊背对着贾瑞。
贾瑞从后头环住了妇人道:“怎么叫所托非人?我这难道还不叫好生照顾么?
嫂嫂,你若不嫌弃我一时窘迫便跟了我吧,只要安生同我过日子,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金莲心里头自然是一百个愿意,因又转过身来说道:
“叔叔快别说这话。你年少又有能为,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怎敢嫌弃?
若真能得叔叔庇护,甘愿为奴为婢服侍叔叔一生,死了也情愿。”
“当真么?”贾瑞问道。
“叔叔若不信,奴家起个誓来。”金莲认真道。
贾瑞笑道:“哪里用起誓,你真心也就够了。金莲,还叫我叔叔么?”
金莲扭捏了一回,终于含羞叫了声“哒哒”。
贾瑞听着这个古色古香的床笫昵称不由得银心大起,道:
“方才我给你摸骨,说你定能吹一口好箫管,这会子何不让我看看?”
说着便将金莲的头往下按。
金莲半天才会意过来,羞道:“奴家哪里懂得这个?”
贾瑞笑道:“无妨,你是个聪明的,只要稍加点拨再用些心哪里有学不会的?”
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碧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徵。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灵犀味美。
自此二人便真如夫妻一般过起生活来,新婚燕尔干柴烈火多少风雨不消细说。
贾瑞又托牙人买了个两个十来岁刚留头的小婢,又将蒸烧酒之法细细告诉了金莲,白日里金莲便带着两个小丫头在后头厨房里蒸酒,贾瑞则是在外头酒楼客栈走动推销。
合该有事,却说这酸枣门外有一群泼皮破落户,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过街老鼠张三,一个叫青草蛇李四。
自打贾瑞带着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