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低声:“不耐烦能有什么办法?他们都是文化人,催也是口头上暗示着催。他们如果自己聪明懂事,就不该现在还一点儿也不紧张!”
她越说越大声,程木海忙低低“嘘”了一声。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操心不了那么多。她是嫁出去的,泼出去的水。也只能这么想了。”
刘英深吸一口气,道:“都怪我们……以前没好好教好她,现在天天来气咱们。”
“不用气。”程木海道:“我们已经将她养大,也让她读书。她现在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收入也稳定,至少饿不死。幸好她嫁的人家是好人家,不然她早就
被骂死了。”
刘英再度叹气:“我倒希望她能嫁一个家风非常严格的家庭,这样有人能管住她。像她那种人,就该有人管着她!”
“可亲家一家人都不是那种人。”程木海低声:“人家好着呢!为人都宽厚体贴,善解人意。即便她做错了,懒得要命,也没人说她,更别说骂了。”
刘英低喃:“人家小异多好,是大学生,长得也漂亮,家里也有钱。关键是已经怀上孩子,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嫁人生子,她这两个月就能完成。”
程木海看得远,想得也多,“我回念一想,这件喜事也许能给她一些警惕,甚至是威胁。你想啊,一个儿子,别人不会跟他比较。两个儿子,人家就会开始比较。以前薛家就她一个儿媳妇,她自我感觉很好。现在不一样了,已经有另一个儿媳妇了。人家文化程度比她高,漂亮又有钱,而且很快就怀上孩子。这么一比,她会继续无动于衷吗?”
“也对。”刘英低声:“活该刺激刺激她一下!忒气人!不听话不听劝的人,就得让她吃吃苦头,不然不知道啥是好日子!”
“她三十岁了,不是三岁。”程木海低喃:“得靠她自己会主动去想去做。”
刘英打了一个哈欠,咕哝:“睡了睡了,不说了。咱们带孙子去玩,散散心,甭管那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