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湖了……”
“就是说啊,简直和以前还很威严的时候判若两人呢。”
他们在这边滴滴咕咕。
房间中。
笠仓那海却因为白鸟任三郎不断点明的线索,恼羞成怒地吼道:
“那朵纸花又能证明什么?!你说我下了安眠药,能找到那个杯子吗?”
“我们快过去看看。”柯南带头不听话。
灰原哀正要紧随其后,却被叶更一一手一个给揪了回来,语气平静无波地威胁道:
“你们快要挨揍了。”
唔……柯南一缩脖子。
他很明白,灰原那边怎么样不知道,但自己要是还不安分下来,别说进去围观了,脑袋上肯定免不了要挨上一拳。
“放我们下来。”
灰原哀压低声音:“这可是关系到白鸟警官的‘真命天女’……”
“嗯?”叶更一表示疑惑。
“来不及了,回头再给说!我们不会捣乱的,你一起跟进去不就好了。”灰原哀着急。
“好吧。”
叶更一松开手,放下两人。
几人走进来的时候。
刚好看到白鸟任三郎叹了口气:
“唉……这片纸花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因为那个被下了安眠药的杯子,恐怕在你中途离开后,就扔到了某个角落吧。”
“哼,那不就得了?”笠仓那海语气傲慢。
“……”
看到这幕,白鸟任三郎‘初恋’滤镜上的裂痕变得更加密集了起来。
‘她’不仅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结果,就连桉件的真相,对方的不在场证明,也需要自己这位‘证人’亲口拆穿吗?
实在是太残忍了……
而且……叶先生还有这几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看啊?
白鸟任三郎有些别扭,调整了一下情绪,不去偏移视线,认真望着笠仓那海愈发扭曲的脸,终于是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你刚刚说想要独自一个人冷静,应该是为了销毁帽子里残留的我的头发和皮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