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做什么...”
刚刚上完厕所的小胖墩胴口规之,还没为被当成嫌疑人而多愁善感。
走在路上,就被叶更一和服部平次突然架走。
此时,正畏在墙角,缩成了一团圆滚滚的小球。
当下,如果两人谁补上一句‘把钱包交出来’之类的话,那活脱脱将会演变成一出校园霸凌现场。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好像我们是什么坏人一样。”叶更一冷着脸,任谁看去这番说辞都毫无信任度可言。
呵呵......
服部平次干笑了两声,“你是叫胴口规之吧?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有点事想要问你。”
不害怕?
怎么可能不害怕啊!
还有,你这个皮肤黑黑的家伙是外国人吗?为什么大阪腔说得比我还标准?
胴口规之颤颤巍巍:“什...什么事...我...我可没有杀垂见...”
“先不说那个,我记得垂见笃史被杀之前,不是说过一句,要把什么事情给泄露出来吗?”服部平次问道:“还有...他和袴田正通都喜欢的那个同年级女生,今天有来体育馆吗?”
“她怎么可能会来啊!羽織早就因为那件事辞掉了剑道社经理的工作了!”胴口规之说。
让他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上一次......服部平次满头黑线,“所以我才问你那件事,到底是哪件事啊!”
“我...我不知道...”胴口规之嘴硬。
“好像,陷入进僵局了,”叶更一道:“不过重新思索整个事件,能让死者垂见笃史自暴自弃的原因,应该是发生了某些事后,导致即将就职的公司没有选择录用他...”
胴口规之不说话,但躲闪的眼神和心虚的小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羽織是叫这个名字...对吧?和你们同级,应该是还在读大四。”叶更一突然说道。
“你...”胴口规之愕然道,“你...你想干什么...”
“实话告诉你。”叶更一突然伸手拍了拍某黑皮的肩膀,“这位,是大阪警府本部长家的公子。”
喂喂...
服部平次汗,“干嘛突然说这个...”
叶更一没理他,继续朝小胖墩说道:“猜猜看...如果那个名叫羽織的同学,突然因为今天的案件而被带进警察局问话,会不会影响到她将来的毕业评定呢?”
“这和羽織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垂见!一年前在剑道社,是垂见他失手打死了新学员,”胴口规之吼道:“就连学校都说那是一场意外,我们...我们只是都被垂见给连累了!”
“看来...你们四个果然都有杀人动机!”服部平次目光一凝,“说!之前你为什么不留在仓库等人来,而是跑去找袴田正通?”
“因...因为,我...我害怕血...”胴口规之靠在墙边,仿佛失去了力气,“袴田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一直很照顾我,所以,当时看到了垂见的尸体,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他。”
“你确定是在体育馆里面找到袴田的?”叶更一问。
“我确定。”胴口规之没有犹豫。
“嗯,你可以走了。”
叶更一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叮嘱道:“刚刚和我们说的话,不准再说出去,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知...知道...”胴口规之低着头,连忙跑开了。
“更一哥,”服部平次看着那个圆滚滚的背影,无奈道:“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吓他吧...”
“还是要的,”叶更一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如果待会儿袴田正通找过来的话,就证明他们两个没有嫌疑了。”
诶?
服部平次一怔。
突然,明白了这套逻辑的合理性。
没错...看到尸体后没有留在现场,第一反应是去找那个袴田,足以证明对方在他心中是一个多么值得信赖的人。
而刚刚。
在自己和更一哥的威逼利诱下,胴口规之不得已说出了一年前的秘密,并且还牵扯到了他们的前经理羽織。
如果胴口规之就此隐瞒,没有把事情告诉袴田正通,就说明他刚刚的害怕是伪装的。
由此还可以推断地出,袴田正通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而胴口规之也有杀人的嫌疑。
反之...
服部平次正在梳理叶更一思路的念头中断。
因为他已经从远处看到,胴口规之带着袴田正通朝着这边走来的身影。
“更一哥...”
“别担心,就算打起来,我们也不会输。”叶更一说。
服部平次:“......”
我要问的是这个嘛!
想着。
袴田正通径直跑到了两人身前,那张猩猩脸不怒自威:“喂!你们该适可而止了吧,还有,有关羽織的事!如果你们敢动她一根汗毛,到时候可是会见血的!”
“哦?就这么肯定,你觉得羽織同学,愿意参加你设的赌局吗?”叶更一平静地说道:“时间还很充足,我给你打电话确认的机会。”
“你!”袴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