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垦话一出,拓跋乾跟拓跋离都是一惊。
“父王您这是?!”拓跋乾一惊。
拓跋垦朝着他摇头,而是神色认真的看向秦浩:“秦小友,我们拓跋一族,愿意为您效劳,有任何吩咐,我们拓跋一族,定当鼎力相助!”
秦浩有些莫名。
“秦小友这算是我们拓跋一族报答您的恩情,若无您的话,我们拓跋一族,恐怕真就于要毁在我那不争气的大子手上,你也无需多心,放心,我们拓跋一脉说到做到,绝不识言!”拓跋垦保证道。
秦浩微微一愣,最后只好点头,“那就多谢拓跋王爷的厚爱了,他日若真的有需要麻烦你们的事,我秦浩定当不吝啬。”
“哈哈,有你这话,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拓跋垦哈哈一笑,“晚点儿我命人设宴,设一场大宴,庆祝这一次的成功。”
之后拓跋垦开始吩咐拓跋乾跟拓跋离一些个事情,准备离开前,秦浩突想起一事来,“对了,拓跋王爷阮家与您拓跋一族相比如何?”
“阮家?”拓跋垦一愣,好奇道:“您与阮家有恩怨?”
他点头,“是有点儿恩怨。”
之后,将跟阮家过河拆桥的事说出,顺带将阮家大公子阮天被自己弄残,两天后必死无疑的事也说出来。
拓跋垦只是哈哈一笑,“这事秦小友你无需担心,包在我身上,你如今乃是我们拓跋一族的贵客,说句不客气的话,你的事就是我们拓跋王族的事,他阮家尽敢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就是在与我们拓跋王族为敌。”
“至于那阮家大公子,我见过,为人跋扈没有教养,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这些年来在长安城,可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许多人都对其表示不满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家事我亲自去交涉,秦小友你放心,这几日必定给您消息。”
秦浩心中暗叹,王族果然是王族,其实力恐怖,阮家足以让鑫海实业的赵阎王忌惮不己,可在拓跋王族眼中,貌似如同蝼蚁差不多。
“就有劳拓跋王爷了。”秦浩拱手,与之告别。
三人一路回到了家中。
今日一战,身体消耗有些多,便先回到卧室打坐修炼了。
在他修炼这会,。
拓跋乾跟拓跋离,却是再度回到了端详心去。
敲门而进后。
拓跋垦招呼两人入座。
“父王,有什么事,要单独与我们说的?”拓跋乾问道。
先前在这边的时候,拓跋垦给他们各自打了个暗号,意思就是在送别秦浩后,让他们再一次回来。
拓跋离也是带着好奇,同时问道:“对了,还有先前那条件,您说让我们拓跋王族不留余力的帮助秦神医,此事又为何?”
秦浩确实对于他们帮助很大,而且非常之大。
若无他的话。
那么偌大个拓跋王族可能就会分崩瓦解。
可尽管如此,也不足以让偌大个拓跋王族不留余力的帮助秦浩。
而且听拓跋垦的语气来看,如同将整个拓跋王族跟随着秦浩一般。
这就不一般了。
以父王的性子,可绝不会这般的。
这其中定然有古怪。
“是啊,父王还请您直言。”拓跋乾也附和。
拓跋垦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等我片刻,我去换件衣物。”
拓跋乾跟拓跋离一脸的疑惑,但还是耐着性子在此等候着。
不多时。
拓跋垦从卧房一侧出来。
只是此刻的他,身上威严遍布。
一袭黑色蟒袍加身,头戴蟒冠,大黑蟒袍轻轻一动,其身上的五爪蟒龙如同活物一般,栩栩如生,充斥着威严。
而这一刻的拓跋垦身上的威压更是压得所有人都无法抬头。
拓跋乾与拓跋离,全都神情凝重,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父王如此郑重行神,也是第一次见到父王在不前往皇宫中面见那位时,身穿蟒袍。
“父王您这是?”拓跋离实在忍不住好奇道。
拓跋垦一挥蟒袍,招招手,“你们两个跟我来。”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只得跟随。
拓跋垦来到了卧房的深处,轻轻敲响墙壁,三长一短,而且敲击的时候很有规律。
声音落后。
咔~
顿时串传来咔咔声,墙壁被推开。
里头竟然是一处密室。
这让拓跋乾跟拓跋离再一次震惊,他们都很懵,带着浓烈的好奇。
一路跟随进入密室中。
密室中很宽敞,而且两侧均有许多古籍,古色古香,并且干净整齐,貌似常有人打扫。
一路跟随来到了深处,在其深处正中央的位置中,有一个用纯金打造龙椅,而在龙椅之上放着一个玉锦盒。
长三尺,安安静静的被架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