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做任务的准备。
天运楼中。
“那个贼人愈发猖狂了,之前只是在外围吸纳洞府中的灵草,现在竟然连云霄山脉内围洞府都没放过,简直是胆大包天!”赤煌气得将桌子拍得嘭嘭作响。
张谨言皱着眉头,道:“听说,就连我的几个洞府都遭到了那贼人的光顾?”
“是啊,那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张兄贵为内门第一,又是张家嫡传,竟然也敢下手。”赤煌在旁边拱火,道,“这件事必须要管,否则我等哪还有颜面在云霄宗立足?”
柳儒业则是撇了撇嘴,道:“呵呵,当初赤煌见我的那些洞府没有被下手,还怀疑是不是我干的,真是可笑,我岂会自降身份到云霄山脉外围去偷偷吸收那些不入流的灵草?”
他的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道:“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我最近可都和你们在一起呢,不一样还是不断有洞府受害,甚至比之前更加猖獗。”
说来也巧,当初陈二狗刻意避开的那道气息,便是柳儒业的。
赤霄冷眼盯着柳儒业,道:“呵,谁知道你到底打的什么心思。当时在赤霄峰时,你还故意拆我的台。姓柳的,就算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也不代表这事不是你做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柳儒业想要的,还需要偷偷摸摸吗,就那么一些破灵草,直接抢来便是。”
“谁知道是不是你纵容手下做的呢?毕竟你也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
“够了!”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张谨言冷喝一声。
他揉了揉眉心,道:“赤煌,此事你不必多管,我收到消息,夜洲一行或许有变。你小心准备便是,这次的任务未必和以前一样轻松了。”
转头又望向柳儒业:“如果之前留着你的洞府,是那贼人打算混淆视听,把你抛出来误导视线的话。这次他忽然如此猖獗,未必还会留着你的那些洞府,你还是回去看看再说吧。”
听到张谨言的话,赤煌有些不以为然。
夜洲之行能有什么变故?那里最多只允许筑基后期进入,而自己在筑基后期中,不惧任何人。
哪怕一些筑基巅峰,他也可以战而胜之。
而柳儒业则是陡然愣住,然后脸色一变。
“不会吧,他既然故意避开我的洞府,想让我当挡箭牌,没必要这个时候突然对我的洞府下手啊……”
说着说着,他心里有些没底气。
那贼人忽然下手如此猖獗,只怕是要突破一个重要关卡,自己的洞府还真有可能遭遇毒手。
“我布置的阵法没有被任何人触动,应该无碍吧。”他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他的洞府一直没有被下手,里面有不少灵草都快蜕变为灵药了。
“那贼人下手是无视阵法的,甚至当着你的面吸收,你都丝毫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赤煌残忍地打破柳儒业的希望,现在幸灾乐祸的变成他了。
“不行,我速速回洞府一趟看看。”
说完,柳儒业身影瞬间消失。
没过多久,他再度回到天运楼中,脸上充斥着愤怒的神色,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可恶的贼人!此事必须彻查!狠狠地查!”
而罪魁祸首陈二狗,对此毫不知情。
他正悠闲地坐在洞府里,等着江浅浅的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