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民女并不认识令公子,为何要勾引他?明明是令公子主动调戏民女。”杜梦予听到县令这般颠倒黑白,她急忙解释。
“额,事情既已过去,本官就不追究当时谁对谁错了,不过,事情是因你而起,本官儿子受伤你是不是该赔偿些什么啊?”
庞县令自知没理,轻咳了一声后换过话题说道,完了之后给杜梦予投去了一记暗示的目光。
他笃定一个小小的农女在他面前再怎么硬气也是会惧怕权势的,敢得罪当官的,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识相的就要讨好他,把他哄高兴了兴许能放过她一马。
不过,眼前这个小美人太惹人喜欢,他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呢?
杜梦予隐隐猜到县令暗示着什么,但是她假装不明白,淡然反问道:“大人以为民女该怎么赔偿?”
庞县令因为她的不识趣暗暗不爽,于是直接说明:“只要你今晚留下来陪酒道歉,本官就既往不咎啦!”
杜梦予听罢脸色冰冷起来:“大人平日里都是给老百姓断案的吗?颠倒黑白,歪曲事实,这样的断案民女不服!”
庞县令大变,厉声呵斥:“大胆,本官如何断案岂容你置喙?你不服,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服!你是要试一试才肯答应吗?”
杜梦予神情傲然,“大人是想徇私枉法吗?明明是令公子犯错被别人教训受了伤,却非要赖在民女身上要赔偿,还有,大人你明显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怎么,想强抢民女吗?”
庞县令拍案而起,“哟呵,敢教训本官,本官在这里还明着告诉你了,本官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若不从可知后果?”
随着他声音落下,衙差迅速将杜梦予包围了起来。
杜梦予神色凌然地看着这群人,在脑子快速翻转,盘算着如何逃出去,自己有几分胜算,只要逃出去就能想到办法自救,她绝不会束手就擒,等着这狗官宰割的。
庞县令看到她这样的神色,以为她害怕了,不禁得意地笑哼一声:“怎么样,美人,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乖乖顺从本官,本官不会为难你,还会好好待你。”
杜梦予已经做好了冲出去的打算,她冷声嘲讽道:“想不到天子脚下,身为父母官竟知法犯法,欺压百姓,还有你们这群官差,助纣为虐,对得起你们身上这身官服吗?”
她并不指望这么说能说服这些官差能放过她,只不过她不吐不快,心中实在憋屈得很。
庞县令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女子的勇气给折服了,他倒要好好看看这女子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于是从高堂上走了下来,一脸得意道:“山高皇帝远,本官弄死一个小小的贱民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谁会过问这等小事?会有谁知道本官的事?”
看到肥县令的靠近,杜梦予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心中顿时有了办法,有了这个筹码她逃出去不是问题。
于是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要看大人你有没有本事将民女留下来了。”
说完便一扬袖子,一把药粉朝肥县令撒了过去,县令猝不及防,避之不及,那药粉被他吸了进去,顿时感觉胸口一阵闷痛。
他大惊失色,顿感不妙,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指着她质问道:“你,你大胆,竟给本官下药,快说,下的是什么药?”
杜梦予见肥县令中了要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冷笑道:“大人现在知道得罪一个大夫的后果有多严重了吧?”
顿了一下之后开始慢悠悠地解说起来:“此药名唤‘蚀骨散’,中此毒者若不及时服下解药,全身骨头就会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骨头一点一点的融化,直到他死亡剩下一层皮!”
其实这些都是她胡编的,只是一种让心肌暂时缺血缺氧的药片的粉末而已。
她话音刚落,所有官差立刻向后退出了好几步,一脸惊恐地看着她,预防她再次撒出毒粉。
庞县令听到她的话脸色一寸寸变白了起来,冷汗直流,抖着声音威胁道:“赶……赶快给本官解药,不然本官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直到你交出解药为止。”
说完瞬间觉得自己又有底气了起来。
杜梦予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大人还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境况吗?恐怕你的人还没能近得了我身就已经全倒下了,大人要不要试一试?”
在狗官面前她就不要自称‘民女’了,直接用我来自称吧。
庞县令垂眸思量了起来,知道这女子定是说到做到,他身上的毒也被她死死拿捏住,该死的,是他一时大意着了她的道了,此女子给她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于是他咬牙问道:“你到底要如何才交出解药?”
见他妥协,杜梦予心中一阵快意,冷漠提出,“我要你承诺你儿子的事还有现在这事都既往不咎,日后不要再为难于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官,我做我的大夫。”
“好,本官答应你!”庞县令立马点头答应。
完了之后又补了一句:“这下肯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