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再每天赶来赶去做南枣糕之类的,李氏闲不下来,一有空就到芋头地里除草、浇水,一段时间给芋头施一次农家肥。那一片芋头地如今已是碧绿碧绿的一大片,很是喜人。
现在已是入冬,为了防止夜晚气温低冻坏芋头,李氏每天太阳落山后,就到地里给芋头盖上草帘子。所有的芋头地都用木头和竹子搭起架子,方便盖草帘子,到深冬时节更要注意防寒防冻。
草帘子就地取材,用稻草编的厚厚的,冬天村民拿它来做褥子,垫在床板上又软乎又暖和,用来芋头防寒最好不过了。
村里人有样学样,大家纷纷编起草帘子,一时间昔日随意堆放的稻草变得无比金贵起来。实在不够了就从山上砍来巨菌草,或者肾蕨、鹿角蕨都可以,用麻绳串起来编织好,方便卷起来或展开。
等青黄不接时,还要指望着这些芋头过活呢!所以大家都伺候地格外精细。
向来是“人自助而后天助之”,自芋头种下以来,气候都格外适宜,没有大旱也没有大涝,加上伺候得好,家家户户的芋头都长得绿油油的一片。
庄稼也是有灵性的,只要你付出得足够多,你给与了它足够多,最终它就会成倍地回赠给你。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好事。也从来不会因为你虔诚的祈祷,老天就会从天上掉馅饼下来。
南乔惦记着她的仙草,早在入冬前,就让良哲陪她给仙草盖上了入冬的“棉被”,只等着春天来临时,来个美丽的“初见”。
要想做成一件事,都要预先做好很多准备。等到春天,她就可以人工种植仙草,不用漫山遍野去寻找野生仙草。因为野生的数量毕竟少,很多时候可遇而不可求。
李氏种菜之余就和香灵一起做些针线活,南雁也被拘在家里学女红。一天下来南雁的时间也排的满满的,不过她从来不会抱怨,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越来越向姐姐看齐。
南乔现在是手上有钱,心里不慌。平常晨起跟着香灵练武,就当做强身健体。早饭后写写毛笔字,倒腾倒腾一些小想法。偶尔搞一些谁也没见过的吃食,把小吃货香灵和南雁的胃养得服服帖帖的。
香灵直说:“小娘子做的吃食随便一样都能大卖。”
南乔笑笑,只说:“你俩愿意学,我就都教给你们。”开酒楼,她犯怂,太繁琐了,不适合她这种有点小懒的人。
偶尔洗手做羹汤倒是可以,天天煮她也受不了。现在把南雁和香灵培养起来,日常她也没有天天烧饭,两个“徒弟”也很乐意表现,她只要在旁边指点指点就好了。
钱不要太多够用就行,房不在大够住就行。人生苦短,余生很贵,她还希望多留点时间,将来能跟良哲外出游历。一起看遍大衍大好河山,用脚步丈量锦绣山河,也不枉来大衍走一遭。
比如良哲就对珠崖郡耿耿于怀,一直说将来要和她一起去珠崖郡吃又香又臭的榴莲。其实珠崖郡就是海南省三亚,所谓天涯海角就在那里,南乔也很期待和良哲一起到天涯海角看日升日落的那一天。
彼时,他们只要静静地坐在海边,享受海风的抚摸,听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看海鸥飞来飞去。
想到良哲,南乔不禁嘴角微扬,何其幸运能重活一世,遇到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遇到视她如珍宝的良哲。
良哲曾笑言:“南乔,你太能干了,我怎么觉得以后我要吃软饭了。”
南乔歪着头反问:“你会害怕别人说你吃软饭吗?”
良哲低笑不语,只缓缓逼近南乔,一股男性的气息向南乔袭来,南乔感觉一阵眩晕,唇上传来软柔的触感,她在大衍朝的初吻,在良哲温柔的辗转吮吸,轻触慢舔中沉沦。
相爱的两个人,接吻完全是无师自通,不知何时南乔已是双臂轻勾良哲的脖颈,头微微后仰,美目轻阖,承受着良哲唇舌的攻城略地。
南乔不禁轻轻呻吟:“唔……”良哲只觉得脑袋哄得一下懵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恨不得把南乔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还好残存的理智让他慢慢冷静下来,他的唇舌慢慢地退出,轻轻扶起南乔,声音沙哑地说:“怎么办?我后悔了,好想赶快成亲。”
南乔羞红了脸,刚才的触感太真实了,太羞人了......。缠绵的画面回忆起来还是那样的美丽,良哲,你已经跑进我的心里来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良哲,你不会让我失望吧?假如不曾相遇,我不会相信,有一个人可以百看不厌,有一个人一相遇就觉得温暖。
“姐,姐,你在想什么?都呆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南雁在一旁大声喊。
南乔回过神来,看到南雁疑惑得看着她,香灵在一旁掩着嘴偷笑,南乔无奈又不好意思地笑了,恋爱中的女人随时随地都会发呆,眼中脑中心中都是他。
有时候两个人只是相视一眼,就觉得空气里弥漫了甜蜜的气息,令人陶醉。不过,她还是很享受古代这样纯纯的感情。不像现代都市男女追求快节奏,谈恋爱就像吃快餐,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