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才行，毕竟匈奴穷凶极恶。”
冯去疾倒是没有李斯这么谨慎。
他的手感受着少了一撮的胡子，感叹道：“穷凶极恶，我大秦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啊。”
李斯一愣。
“你说的是？”
冯去疾笑道：“自然是公子启，大秦有谁比他更凶恶吗？”
两人的对话，落入嬴政的耳中让他发出哈哈大笑声。
他人听到之后忍不住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陛下与两位丞相相谈甚欢。
想必是对此次演武非常满意吧。
嬴政点头认可了两人的话：“没错，那小子可以说是我大秦最凶恶之人了。”
“别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别人想不到的事，他敢想。”
“只是啊...”
这个只是，自然是对赢子启不愿意成为储君这件事耿耿于怀了。
两个丞相跟着嬴政这么多年了，现在的气氛又这么好。
想必说上一两句，也不会被怪罪吧？
冯去疾给李斯打了个颜色。
李斯也挤了挤眼睛，让冯去疾先说。
嬴政如何看不见两人的小动作，哭笑不得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朕听着便是。”
李斯和冯去疾露出笑容。
“陛下。”
李斯先开口道。
“公子启之事，陛下不用过于担忧。”
“此话何解？”
李斯笑道：“在监国之前，公子启的性格我等非常清楚，任谁都没有想到公子在一夜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嬴政点了点头。
其实当初他也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被调包了。
冯去疾接话道：“所有的变化，都源自于监国一事。”
“这说明，公子启并非不愿意承担责任，而是他还未准备好啊。”
嬴政闻言愣了一下。
心中回味着两个老家伙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还算是有些道理的。
赢子启与自己不同，赢子启从小便生活在富足的环境中。
如今也不过刚刚到成家的年纪，如此让他承担下责任确实是早了一些。
“罢了罢了，此事不可与他人说起，接着观看演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