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模样,气得他把几个在旁边调皮捣蛋的孩子按在地上揍了一顿,然后去树林里花了一个小时,砍回来一根7字型的老树根,接着又砍废了两把石斧,才终于将这根树根弄成了一把木锄的模样。
木锄并非是原始人独有的工具,就算是二十一世纪,在云贵一带的少数民族之中,仍旧还在使用,徐晨曾经去过云南贡山独龙江流域考察,当地的少数民族就还在大量使用这种农具。
而且当地的少数民族甚至还保留着非常原始的生活习惯,就和眼前这群原始人差不多,一群男女结婚之后住在一起,并没有固定的夫妻关系,一旦成婚之后,男女并不区分丈夫和妻子,可以互相求偶,只不过部族内部不允许通婚,典型的部落氏族传承。
他们有语言,没文字、刻木结绳记事,不会使用牲畜耕种,还停留在极其原始的刀耕火种阶段,并且男子喜欢用弓箭狩猎,妇女采集也是重要的食物来源。
可以说,独龙族的生活习惯,还和眼前这群原始人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唯一的变化就是政府为他们解决了通电和交通,人们有衣服穿。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体变化和四周气候环境不同,徐晨知道自己穿越了,不然别人告诉他眼下就是在云南当地某个十分原始的古老部落之中他也不会太过惊讶。
毕竟他见过那些原始的少数民族生活的场景,与这相差无几。
这把锄头虽然粗糙简陋,但对于一群原始人来说,又显得十分不一般。
因为眼下挖掘植物根茎用的都是木棍,为了好用最多磨尖一下而已。
因此这把木锄做出来之后,顿时把一群正在制作弓箭和晾晒食物的男男女女都吸引过来了,惊奇的围观,然后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徐晨去树林里面,当看到他轻而易举就挖出来一个大坑的时候,全都兴奋的嗷嗷怪叫起来。
这又是一项从未有过的伟大发明,比绳索更加神奇有用,几乎只比藤筐差那么一丢丢。
于是有女人迫不及待的就扛着木锄呜呜啦啦的下山去了。
不出意外,是向首领母巴报告这个好消息。
徐晨也没在意,把自己的弓找出来重新加工打磨了一番,又重新搓了几条更加结实的细绳当做弓弦,弄完后又看看天色,才刚到中午,于是把一群孩子召集过来,围在自己写日记的洞壁前面教授认字。
“跟我一起读,绳~”
“绳嘎!”
“绳!”
“绳嘎!”
“下一个,筐~”
“筐嘎!”
“筐!”
“筐嘎!”
嘎你大爷!
徐晨满头黑线,每教一个字,这群小野人总是习惯在后面加上一个嘎,随便怎么教都改不了这种口语习惯。
而一群孩子在跟着大声认字的时候,一群坐在旁边的制作弓箭和搓绳的男人也跟着起哄大声朗读,嘎嘎嘎的声音响彻整座山腰。
狗几把,果然是一群野人,没办法教了。
徐晨气的脸皮抽搐,不过他从小就有些一根筋,不是一个容易被带歪的品种,因此他发誓要将这群野人嘎嘎嘎嘎的说话习惯改过来,于是把一群孩子挨着叫起来跟着一起朗读,不准带嘎字,读错打一次手心。
于是有娃子被打痛了,就哇哇嘎嘎哭嚎着想要逃课。
但瘾头刚上来的徐晨哪里肯让,把闹腾的最厉害的两个小野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母嘎,%¥#……”
被揍的小野人开始哭爹喊娘,不过一群男人根本就不管,一边做弓箭挫皮绳,一边看的哈哈大笑。
因为这种母系群婚制度下,男人只负责打猎配种,孩子只认娘不认爹,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爹是谁。
虽然有妇女看的心疼想过来劝说一下,但立刻就被旁边几个年纪大的女人拦住了。
徐晨的所作所为虽然她们不太了解,但最近他的许多发明创新都给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变化,而他在石壁上写写画画的东西,既新奇又神秘,明显已经开始超脱她们的认知范围,一群年纪大的女人和母巴都一致认为,徐晨所做的一切,肯定都有特殊意义,或许和族群的繁荣息息相关,因此徐晨做什么都不要去管。
在这种心态之下,于是一群孩子就悲催了,被连续揍了半个小时之后,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开始改变嘎嘎说话的习惯。
经过十多天的相处,徐晨已经大致能够听懂这群原始人的日常交流。
无非是些吃喝拉撒和简单的见闻。
词语来源多拟声态,更多的复杂交流夹杂以丰富的肢体语言。
因为没有文字,因此无法形成完整的语言系统。
徐晨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教一群孩子学会认字,而是利用这种教育,从娃娃抓起,潜移默化的往他习惯的语言上转变。
因此他最初就教自己创新出来的几样东西。
绳、筐、弓、箭、甲等。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