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
崔念奴大为诧异,“你读过天书?你怎么会有机会?你对天书的理解是当世第二人?难道,你也自承不如水轻梦吗?”
她每一句话都暗藏挑拨之意,却又说的少着痕迹。
完颜烈摇头道,“若论对天书的理解,水轻梦应是不如我的。”
崔念奴欲言又止。
完颜烈问道,“你想说——我认为最了解天书的是你的祖母魏若愚吗?”
崔念奴没有回答。
完颜烈讥诮道,“但你深知你祖母对天书的领悟,也是不如水轻梦的,不然……她为何这般倚重水轻梦?据我想来,魏若愚很久不能一窥天书的玄奥了。”
崔念奴脸色微改。
“你奇怪我为何知道?”
完颜烈嘲弄道,“我知道的远比你知道的要多。”
崔念奴故作淡然道,“你知道这么多,小女子反倒糊涂了。如果读过天书的人,都不如你,你为何是了解天书的第二人?莫非说,了解天书的那第一人,没读过天书?”
说着微微一笑,显然觉得很是好笑。
完颜烈却抚掌道,“你终于说出一句有道理的话,不错,知晓天书的第一人,的确没有读过天书,而且,你一定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