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我真的美吗?有多美?”她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女人嘛!不求最美,只求更美,保持贪心,战胜违心。
“比仙女还美?”
“牛哥见过仙女吗?”
“梦里见过,别说话了好吗?我想静静的欣赏一会。”
左娘气得抿嘴,〖饿死了你看个屁!咦?我咋有点彪呢?〗
过了好一会,“牛哥,我脚蹲麻了。”
“哦……娘娘……娘子,我抱你到床上歇着。”
左娘被抱上床,床又凉又硬,很难受,“牛哥,你帮人家解开嘛?好难受的。”
“解开,这样不好吧?说好成亲以后再——”
“我说绳子。”
“再忍忍,等到明天铁链打好了就给你松绑。我去借米了,安心等吃的。”
望着牛二出门的背影,左娘唏嘘不已,〖自苦红颜多薄命,偏偏天生丽质难自弃,我左娘不会听天由命。〗
“凭几根麻绳就想捆住我,做梦。”
她早就瞧见一个破木箱上有把生锈的剪刀。
起身,旋转,跳跃,转身,下蹲,拿刀。
难掩得意的笑。
凭感觉将剪刀口对准手臂上的一股麻绳,用力一剪。
“铮。”
剪刀断了半剪子掉地上。
嘴角眼袋抽动了两下,“自古红颜多薄命,偏偏屋漏还逢连夜雨。”
心有不甘的她用半截剪刀割绳。
由于幅度不大,没割多久就冒汗了,导致束缚感更加强烈,都想上床躺平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她给自己加油打气。“咦,我这些诗词哪学的?居然能脱口而出,确认过了,我肯定是千金大小姐出身,这就更得努力了,然后去找马爸爸,马???不对呀,我该找左爸爸,到底谁是我爸爸【 】我的爸爸去哪儿了【 】再问一次,我粑粑去哪儿了*^O^*
功夫不负有心人,麻绳断了,拼命扭动身躯,真的松动了。
上下跳动,再接再厉,X部与手臂的绳滑落了,但双手仍被绑着。
这没难倒她,jiong起屁股,背手费力绕了过去,绳子到了前端。
恶点心用牙齿去咬扯几乎包了桨的麻绳……呕……
绳结打开,快速解开脚上的绳……
自由了。
喜笑颜开,〖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等等,又饿又冷又渴。〗
她首先将袈裟披在身上。
经过洗脸盆时,望着里面的水……
面容平静,仿似思考起了人生。
微微点头,然后端起水盆,张开樱桃小嘴。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嗝……”
打了个饱嗝,“出发。”
这是单进土房,走出一间还是卧室,接着又走前厅室,拉开虚掩的大门。
雨水淅淅沥沥下着,流过瓦片,沿屋檐垂直流个不停。
望着这不住的屋檐水,她若有所思,转了过身,中指伸入喉头,“呕……呕……”
吐了好一阵后,通红着眼望向黑色的夜空,“老天爷,我理解你,毕竟你给了我倾国倾城的容颜,降我点智商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下不为例知道吗?”
“呸!”吐出一嘴泥沙后又仰面去喝屋檐水。
“咕噜咕噜……嗝……”
喝饱后冷哼一声,准备冒雨前行。
让她嫁给一个会玩绳艺的bt和尚,不可能,她宁愿回去找那富二代。
这里是个山坳小村庄,左娘跌跌撞撞在湿滑的泥巴路上狂奔,摔了好几次跤,几乎变成一个泥人,还是女蜗娘娘都会捏掉重来的那种。
但她不灰心。
心系高富帅,跑腿自然快。
家有马爸爸,脚下路不滑。
也不知跑了多久,总之雨停了,东方渐吐鱼肚白。
她终于体力不支,躺倒在希望的田野上。
上气不接下气,晕晕沉沉竟在泥水中睡去了。
等醒时浑身剧痛,还冷得打哆嗦,头脑昏痛,摸了摸,〖三十八度六,完了完了,发烧了。〗
强力撑起身子,打望四周,天空放晴,但仍阴冷无比。这是一片旷野,四周空无一人。
东边太阳升起之处有座城镇,但望山跑死马,目测距离不下五十里。
南边一两里开外有座树林,看起来很茂密。
经过一番思考,她决定先到小树林找点能吃的充饥,再这样下去不是冻死,病死,就是饿死。
这旷野里多数是枯草,根本没法充饥,但观音土有,哪哪都是。
左娘对着观音土吞口口水,继续上路,她可不想死在黄河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