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浪,有你这句话你死定了。〗
“粪坑?这主意不好,不觉得入厕时会毛骨悚然吗?”
左浪点头,“也对,在下也怕阿飘,尤其茅厕的,干脆捆起来扔猪圈,肯定好玩。”
〖呕……左浪,朕要将你千刀万剐,不,把你做成人彘。〗
“这主意不错。”
“是吗?我自己也觉得不错。”
身体慢慢靠往杜菲然,趁其不备一把扯出她头上的金簪,左手箝住她脖子,金簪抵在大动脉。
“放了我们,否则给你丫放血。”
事起突然,众人却并不惊慌,杜菲然还呵呵笑出声,“你这弱男子还挺忠心,劝你别作死,本小姐不打男人。”
左浪无动于衷。
说时迟那时快,杜菲然身形一闪,已然脱离禁锢,接着飞起一脚正中左浪胸口。
左浪往后栽飞数丈,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他感受到这一脚至少踢断了他三根肋骨,还伤了内脏,不过只要不死,这便是很好的结果。
这女帝林真闹这一出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考验他是否忠诚,二嘛应该是掩藏某些秘密,否则杜菲然也不敢笃定她是假冒的。
自己也干脆来个不畏生死,忠心护主,让女帝小感动一把。
昏死前女帝林真出手了,没看清,总之他被女帝带走了。
醒来后身体并无不适,他早料到了。
这是一片树林,自己背靠大树,林真立于身前。
“你醒了,真是没用,被人轻轻一脚踢断了六根肋骨。”
六根?左浪摸摸胸膛,好球郁闷。
“谢女帝救命之恩。”说完起身,“哇,一点受伤的感觉也没有,女帝果真神通广大。可浪浪不明白女帝先前为何不出手,还给她们下跪。”
“没听过扮猪吃老虎吗?甚是有趣。”
“原来女帝这么爱玩,一定是平日里处理朝政鸭梨山大吧!”
“你不懂,曾经朕见过一个人老用这招,好爽的,想自己试试,都还没开始呢就被你破坏了。”
靠,真的是为了打脸爽吗?
“女帝可否讲给浪浪听听?”
“有空再讲,你瞧瞧身后。”
左浪纳闷的转身,只见杜菲然被埋在地下,只露出小脑袋,花容惨淡。
两行泪水把妆都弄花了。
瞪着双眼,咬牙切齿,万分痛苦的样子。
“杜小姐?有意思,你发型乱了。”
左浪边说边走上前蹲下打望,“你哭什么?先前不是很嚣张的吗?”
杜菲然并不开口说话。
“你哑巴了?”
女帝也走了过来蹲下,随手拾起一片枯叶拨弄杜菲然的脸。
弄了几下没反应,干脆抓起杜菲然一小撮头发捅塞她两个鼻孔。
“她不敢出声,因为朕告诉她胆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就划花她的脸。”
左浪有点懵逼,这女帝是童心未泯吗?
“阿嚏。”杜菲然终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哈,你出声了,朕可要下手了。”
一伸手,一把明晃森寒的匕首赫然在手。
杜菲然脸如纸白,“女帝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求女帝开恩。”
女帝才不管她说什么,匕首已贴在她的俏脸上。
“我不要被划花脸,女帝,求你不要。”
杜菲然大声求饶,声音都有些颤抖沙哑。
左浪本以为女帝开玩笑,原来是动真格的。再见杜菲然那我见犹怜的表情,左浪实在于心不忍。
“女帝,容貌对一个女人很重要,失去容貌简直生不如死,要不痛扁她一顿算了。”
这算是求情,打人不打脸,何况是划花一个女人的脸,实在残忍了些。
〖好玩,朕的男宠善心大发要当圣人了。〗
“浪浪,你心地太纯善了,给你个机会锻炼锻炼。”将匕首交到左浪手中,“替朕割开她喉咙。”〖你最好听话照做,否则朕回去就将你捆了扔猪圈。〗
左浪十分震惊,望着女帝,那眼神告诉他这不是玩笑。
紧握匕首,“女帝,真要杀人吗?”
“怎么,你不敢替朕杀人?”〖如果你不听话,朕只能舍弃你了,真是可惜。〗
左浪小心脏跳得飞快,而早已吓懵的杜菲然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摇头,嘴里重复着“不要”。
左浪叹口气,“杜小姐,早劝过你别招惹我们,黄泉路上走好。”
杜菲然双目圆瞪,“不……求你……嗯……”
左浪不敢听她再求饶,那种死前的绝望太过扎心,一把捂住她的嘴,匕首快速从她脖子划了过去。
鲜血瞬间喷溅了左浪一身,脸上也有,热呼呼的。
不多久,捂嘴的手已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望着杜菲然死不瞑目的眼睛,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