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难道我脸上写了‘容隽’
两个字?”
温斯延轻笑了一声,道:“你脸上是没写‘容隽’,不过写了‘红粉霏霏’这几个字。”
“那你又知道跟容隽有关?”
温斯延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啊。自从那年见过你领了离婚证之后哭的那个样子,我就知道,这辈子除了容隽,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对吧?”
乔唯一无话可说,安静片刻之后,只是轻轻笑了起来。
……
两个人聊了些各自近况,又说起了温斯延需要她帮忙的事情,一顿饭也吃了两个多小时。
离开之际,温斯延说起了两个人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乔唯一正认真地听着,忽然觉得前方的走廊尽头转角处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待她抬头认真看去时,却只见到一行人匆匆离开的背影。
乔唯一不由得一顿,等到她和温斯延走到那个转角处时,先前那一行人却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乔唯一也没有多说什么,告别温斯延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待她回到家里,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
听到乔唯一进门的声音,他转头看了过来,似乎停顿了一下,才道:“老婆,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