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萧君郡相比,贺王这波稳赢,起码还有老婆孩子陪着,而萧君郡则是孤家寡人。
倒不是皇帝偏心,而是萧君郡后院的女人几乎都是高官或名门望族之女,他们绞尽脑汁想将女儿摘出来,而皇帝同样不想得罪他们,于是臣君心照不宣,在萧君郡押入宗人府前,要么安排她们病亡,要么休书一封,只剩些没有身份地位一并羁押。
萧惟璟很晚才出来,消息比他提前到沈宁这边。
涉及家丑,贺王谋逆一案,老皇帝没有对外公布,但是当着萧惟璟跟萧业弘的面重重打了贺王耳光,狠厉斥责一顿,让他这辈子老死在宗人府。
兵器牵连甚广,好几名兵部及兵工坊官员革职查办。
事就这么了了,对于萧惟璟被诬陷的委屈,老皇帝寥寥几句带过,然后将萧业弘单独留下。
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沈宁亲自下厨做了狗男人最爱吃的。
萧惟璟其实还好,本来就没抱期待,又哪来的失望?
不过,很久没吃到她亲烹饪的佳肴,不禁越吃越上瘾。
心里满足,脸上却如霜打的茄子般,蔫蔫得无精打采。
看得沈宁那个叫心疼,不就是狗皇帝偏心么,他都土埋半截了,指不定哪天中风或脑梗。
沈宁安慰他,“不气不气,气病了没人替。”
谁知他的丧持续不停,沐浴之后往她往上倒。
男人啊,有时候就像小孩,沈宁给他擦头发,按摩放松……
谁知丧狗居然得寸进尺,“阿宁,你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