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囤的萝卜返生,发芽长出了花。
俗到极致,土到齁人,狗男人越来越会。
果然,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
两人腻歪了会,不小心把面汤撒在药方上,害得沈宁只得重新写一份,“你明天给军医,如果没问题的话,到时我想办法做一批送到前线。”
她对自己的药方有信心,但毕竟初来乍到,担心水土不服。
沐浴完还早,沈宁给大反派做马杀鸡,这几个月在前线作战,天天穿着被笨重的盔甲,身体硬梆梆的。
萧惟璟闭眼享受。
娶别的女人省时省心,这个确实难养,需要处处花心思,但……真香!
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勾着心痒难耐。
哪怕含在嘴里,也怕稍不上心,就让她给蹦走了。
萧惟璟觉得很值,心猿意马道:“把那套衣服穿上。”
沈宁非但没穿,反而从床底下拿出绳子,神情阴测测,“王爷,你想怎么绑?我今天肯定满足你。”
她耳朵没问题,他已经说两次了。
沈宁没特殊嗜好,也无法接受他有这方面的爱好。
要是无法扼杀在摇篮里,有多远跑多远。
看着手指粗的麻绳,萧惟璟脸都僵了,“别闹。”
“这可是王爷自己提的,难不成忘了?”
大反派跟咽了苍蝇似的,将旁边的腰带递给她,“你要喜欢,用这个。”
闺房之乐,可以小小怡情,但不能玩过头。
呵,沈宁才不管,今晚非收拾他不可,“王爷,你早上说过什么忘了?”
萧惟璟黑脸,突然怒喝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