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并非凡品,沈宁觉得或许跟原主身世有关。
“玉佩是离王的。”萧惟璟语出惊人,“为什么在你身上?”
离王?沈宁满脸懵,老半天才想起被他亲手搞死,得马上风暴毙那个。
难不成,原主跟离王瓜田李下?
沈宁很快否定,原主对大反派一见钟情死缠烂打,估计连离王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是离王的?”她很快意识到不对。
萧惟璟没说话,冷俊的五官风雨欲来,目光落在她白皙的皓腕。
见他一言不发离开,沈宁紧蹙着眉头,大反派果然喜怒无常。
离开房间,萧惟璟让初九传信给夜枭,将沈宁陪嫁的奴才们全部找回来。
前晚的事,像根刺扎在沈宁胸口,扎得疼又拔不出来。
她几乎没朋友,找李珍珠太打眼,于是习惯找长公主。
长公主笑的意味深长,颇有狼外婆的不祥感。
沈宁毛骨悚然,“我脸上有花?”
“本宫以为,晋王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宁裂开,发出土拨鼠尖叫。
不就是睡了么,难不成还搞了直播?!
长公主的表情,让沈宁当场崩溃!!!
怪不得,一路过来时遇到的宫奴神情不对。
“夫妻恩爱,不偷不抢的,有什么不好意思。”长公主开心吃瓜,“本宫以前还三千面首呢,现在不照样活着潇洒。”
那倒是,不就是闹的动静大点么。
反正已经臭名昭著,再多一条又如何呢。
想通后,沈宁跟着吃瓜,“真的动静很大?”
长公主扑哧发笑,“你跟晋王旱了多久?”
沈宁郁闷道,“你就别取笑我了,这次纯属人祸。”
“怎么回事?”
沈宁如实相告,长公主听完眉头微蹙,“你跟沈柔当晚都中招,除了林婉月还能是谁?”
在宴会上下药,林婉月即使有手段也没这能耐,故而将沈宁跟皇叔搅和在一块是萧君郡的阴谋,至于沈柔则可能是林婉月的私活,彻底绝了她跟萧君郡的可能。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个蛇蝎女人。”
林婉月现在有萧君郡护着,证据早就被销毁,想要拿下她的可能性不大,还是得另外想找机会才行。
“沈柔那边如何?”
“被御林军逮个正着,沈柔咬定是少保家杨三少对她不轨,而杨三少则说自己是被人敲晕,双方狗咬狗特别厉害,真是一出好戏呀。”
长公主话锋一转,“不过两家都是要脸的,也知道被人暗算陷害,已经在商议婚事了。”
“沈柔曾经是准太子妃,京城谁不知萧君郡风流潇洒,就算用脚趾头也猜到沈柔已非白壁,这要是娶回家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杨三少愿意?”
“只要杨家同意就行。”长公主点拨道,“眼下先把事了了,至于能不能成婚可不由沈家说了算。”
高门贵户家,阴私手段多呢,沈柔嫁过去绝对生不如死,已经彻底被堵死翻身的可能,这不是与毒蛇为伍的下场。
沈宁这次能脱险,跟萧云齐有很大关系,想到药发时对他的非分之想,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皇叔这两天如何?”
“他向来深居简出,出来秋猎只是不想拂了皇上的关心,昨天我还给他送了头梅花鹿,用过午膳才回来的。”
沈宁刚要松口气,谁知长公主又道:“平南王昨天还问起你。”
“你怎么说的?”瞬间脚趾抠地。
“还能怎么说?”长公主津津有味吃瓜,“纸包不住火,何必你那晚动静太大。”
被反复社死的沈宁,“……”
“你跟晋王水到渠成,以后有何打算?”
什么到水到渠成,她可没想过放弃和离书。
对萧惟璟来说同样是意外,美强惨的他天生就是搞事业的料,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事业才是目的,女人不过锦上添花,当两者不能共存时,他会果断弃舍情爱,毕竟前世还亲手刀了白莲花。
沈宁不会蠢到觉得自己会是他的意外,除非真的活腻了。
要不是长公主逐客,用完晚膳的她还想留宿,奈何不给情面,“姓霍的待会要过来看敏云。”
“他看他的呗,又不影响咱们。”
长公主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唉,说好以后一块过的呢?果然男人都是祸水!
硬着头皮回来,萧惟璟刚从浴室出来,松垮睡袍下的麦色胸肌一览无遗,晶莹的水珠缓缓没落消失在人鱼线……
沈宁拍了下额头,还是刀了她吧!
忍着视觉冲击做完针灸,沈宁如释重负关灯休息。
她把自己裹得很紧,差点没贴在墙上。
那晚药物作用不假,但萧惟璟到后半夜还在耕耘,天赋异禀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