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不对,他瞬间翻脸,“要不要?”
“不会被发现,退还赃物吧?”
萧惟璟瞪她,看她的眼神跟看智障似的。
不要白不要,沈宁抱紧布袋不撒手,“这娘们兮兮的礼物,王爷肯定不喜欢,我就勉强替你收下。”
闲来无事,她低头将颗粒大,质量上乘的挑出来,可以做衣饰,耳环,再串几条项链,带着不知多闪亮。
见她挑得聚精会神,萧惟璟开口道,“剩下的做什么?”
“颗粒小的打磨成珍珠粉,加上鸡蛋清跟蜂蜜,抹脸上可以美白,到时我调给王爷你敷,保证让你比萧君郡还白。”
比萧君郡还白?
萧惟璟皱眉,“你喜欢白的?”
“一白遮三丑,好看啊。”说着打量起他,神情疑惑道:“京城的水挺养人的,你看庞德松韩诚他们,以前跟黑炭似的,现在都养白不少,怎么就你还这么黑呢?晚上都找不见你。”
其实他也不算黑,就是那种健康的麦色,只是京城贵胄子弟个个细皮嫩肉,大反派可不就显得黑了嘛。
萧惟璟脸黑得难看,“你喜欢白的?”
感觉气氛不对,沈宁怔了下,“都喜欢。”
都喜欢?萧惟璟额头青筋暴起,“滚!”
他就不该让人特意从南海捎珍珠回来,早知道拿去喂狗都不给她。
大反派果然喜怒无常,拎上珍珠果断滚。
多了笔大进账,沈宁心情大好,一夜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刚要磨珍珠粉,谁知周管家又来,“王妃,沈大小姐来了。”
女主来干什么?要不是自己购买反弹套餐,名声都被她抹黑,真不知谁给她的自信。
沈宁本来不想搭理的,但转念又想去会会,反正迟早要正面刚的。
沈柔眼睛红肿,神情悲痛难掩,见到沈宁露面焦急迎上来,“妹妹,二哥被捕了。”
沈宁波澜不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二哥伤人致残被捕不过早晚而已。”
没想她会这么说,沈柔被噎了下,“他可是咱们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说错了?”沈宁反问,“难道他没有伤人致残。”
被噎了下,沈柔下意识辩驳,“妹妹,二哥杀了贺禄不假,但是贺禄算计在前,二哥是无奈被迫反击。”
“姐姐说得在理,但这话应该跟大理寺说,跟我说可没有用。”
“妹妹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沈柔震惊,看她的眼神跟陌生人似的,“二哥最疼的就是你,给你买胭脂水粉衣服首饰,现在他出事你就不管了?”
“二哥是疼我,但最疼的不是我而是你。”沈宁差点没笑出来,“他缺钱就拉我去赌坊,赚的钱有买礼物不假,但那些礼物都是先给你挑,挑剩的才属于我。”
沈柔错愕的,惊得张大嘴巴。
“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沈宁嘴角扬起丝讥讽,“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没说而已。”
“你……”沈柔眼中闪过尴尬,手悄然捏紧的帕子,“妹妹误会了,你也知道二哥向来热情,有那么一两次是刚好碰上,他顺嘴就让我选礼物,我不知道你还没有选。”
沈宁不说话,静静看着她。
她的目光极具穿透力,似乎能窥视内心,这让沈柔极不是滋味,“没想到妹妹对我成见如此深,但不管怎么说,二哥都是咱们的亲人,如今他遭难下狱,贺家一心想置他死地,现在只有你才有办法救他。”
“只有我才有办法救他?”沈宁不敢置信张大嘴巴,“是我耳朵有问题吗?你再说一次。”
沈柔眼含泪光,对她进行无声谴责。
“爹乃当朝丞相,母亲身有诰命,哥哥在官身在身,你更是准太子妃,你们哪个不比我厉害,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二哥?”
沈宁直勾勾盯着她,面露嘲讽道,“莫非你在跟我开玩笑?身为养子,不忠不孝只会闯祸,爹娘跟他断绝关系就是不想惹祸上身,你现在却要求我出面救人,我亲爱的姐姐啊,好人不是像你这么做的。”
她的话太伤人,沈柔被噎得哑口无言,温婉的容颜透着恼羞,“二哥并非养子,他是我们血肉相连的亲大哥,只不过案子越闹越大,已经引发士族跟寒门博弈,若不及时收场必将龙颜震怒,爹也是实在没法子。”
“连一国丞相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若只是爹一个人,他就是豁出性命也会保住二哥,可到时咱们家怎么办?”
“爹没办法,那你呢?”沈宁眼神凌厉,似笑非笑道:“贺家乃是太子外家,有他跟皇后出面求情,难不成贺家不愿卖这个人情?”
“这……”
沈宁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太子口口声声说爱你,为了你连命都在所不惜,怎么连这点忙都不愿帮?”
“并非太子不愿,而是事态严重引发两派之争,太子身为储君不能偏袒……”
“姐姐的意思,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