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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仁狡猾,敢摆出来的必是过了明路的。”
贿赂或贪腐有很多种,直接收受好处是最愚蠢的,聪明的办法是雅贿,譬如书画玉石等,价格上可以有猫腻,一万两的人家就愿意一两银卖,你管得着么?
沈怀仁官拜丞相,每年生辰送寿礼的人把门槛都踏破,更别说沈家还有二十几口人的生辰。
办寿只报礼单,只要不特意拿出来炫耀,谁知道贵还是便宜?
另外就是沈家置办的产业,低价买高价卖,背后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不拿到账本谁说得清?
所以说,想掰沈怀仁绝非易事。
光是原主的身世,就很难找到着手点。
思来想去,感觉鬼医有可能是突破口,这是沈怀仁夫妻唯一失态的,甚至连鬼医徒弟都不放过。
可惜,别说找鬼医了,连她徒弟都找不到。
想到此,沈宁有些泄气,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要靠机缘的。
萧惟璟言简意赅,“你只需注意自己安全,剩下的事由我来做。”
“真的?”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同在一条船上,帮你就等于帮自己。”萧惟璟泛起冷笑,“指不定,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