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纤纤玉足柔弱无骨,有一下没一下踩在背上,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全都踩在穴位上,轻重缓急不一,似乎把他的骨头踩酥。
萧惟璟没再说话,双手紧了紧松了紧。
气血往脑门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那双纤纤玉足上。
萧惟璟深深吐出口浊气,他要疯了!
沈宁不止踩他,甚至还给拉筋松骨,地道的泰式按摩。
别说,都出汗了。
沈宁坐下来休息,捶着肩膀习惯性邀功,“不行,你也得伺候我。”
话音刚落,萧惟璟突然搂住她的肩掀倒在床,整个身体压下来的。
“你干……唔……”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的皮又痒了。
沈宁刚要反抗,谁知萧惟璟做了个噤声动作,“有人偷看。”
夫妻同处一室,有什么好看的?
以为他在故弄玄虚,沈宁屏气凝神,果然察觉到门外轻微的呼吸。
“你爹是千年老狐狸,他在怀疑你我的关系。”
沈宁惊讶,但很快意会过来。
便宜爹怀疑,她是真的痴恋萧惟璟,还是存在对沈家不利的交易,更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沈宁。
所以今天送来的女人,不止要勾引监视萧惟璟,还会暗中调查她。
果然是老奸巨猾,不容易对付啊。
“我们现在怎么办?”用嘴型告诉他。
“办我们该办的事。”
不是呢,该办的都办完了。
他半边身体压着她,弄得人喘不过气来,“你是不是想故意占我便宜?”
“沈宁,你别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沈宁尴尬,咬牙警告道:“演戏而已,你要敢来真的,我弄死你!”
呵,好像他很愿意来真似的。
如果让沈家知道,她不但知道自己非亲生,而且暗中追查身世,极有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暂时不想暴露,只能表面出被洗脑的花痴一面。
在他深邃目光鄙视下,沈宁面红耳赤,别开脸娇哼道,“啊,王爷你干嘛呀。”
“不过昨晚才伺候过你么,哎呀不要嘛,我好累呀。”
“王爷你别乱来,这可是在我娘家,被人发现多不好,等回去我再伺候你嘛。”
声音嗲媚软侬,哀求中带着欢悦,是女人欲迎还拒的娇吟……
“啊……啊……唔……”
萧惟璟当场震惊,要不是新婚要了她第一次,他会毫不怀疑她是欢场高手。
太阳穴突突跳,靡靡之音疯狂钻进脑子,连带着深呼吸都粗重起来。
殊不知,羞是羞了点,但作为曾经鉴赏午夜片的沈宁来说,要么不干,干了就要有敬业精神。
她不但叫了,还越叫越大声。
萧惟璟,“……”
一番卖力演出,被压着的沈宁喘得慌,趁他走神猛地翻身。
萧惟璟被压,沈宁坐在他身上,不满地指责道:“王爷你倒是动呀,跟块土头似的。”敢情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位置不同,视角不同,感觉也完全不同。
外头窥视的人还在继续,沈宁只得使出神级演技,辣手摧花扯开他的衣襟,清澈透亮的眼睛带着戏谑,大声道:“原来王爷喜欢下面,今晚就上妾身好好伺候……啊,唔……”
她叫的时候还咬着红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明艳妩媚的脸带着极致的撩,纤细的腰扭起来让人血脉喷张,萧惟璟的身体紧绷得厉害。
她再叫起来,他极有可能会失控。
轻咬的唇,突然被捂住。
谁知沈宁反箍住他的手,用力顶在头顶上方。
萧惟璟瞳孔地震,她疯了不成?
脑海空空荡荡,额头冒汗的他迟疑些许,沙哑着声音道:“别叫,已经走了。”
再不走,沈宁也要疯了,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彼此眼神躲闪,别开脸不敢对望。
萧惟璟挥挥衣袖,寝室的灯火熄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沈宁得以松口气,疲倦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尴尬到脚趾出抠出三室一厅,便宜爹娘可真不干人事。
用念力压下欲念,萧惟璟心中五味杂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经验。”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丝嘲讽,沈宁毫不客气,“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哪像王爷只负责躺平。”
“你说什么?”
萧惟璟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她弄得比真的还真,他压根没有用武之地。
他愿意躺平?是谁威胁他的!
等等,庞德松说过,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所以刚才错过了?
怪不得刚才小腰扭得那么厉害,她就不能直接说?非要七拐十八弯。
萧惟璟心生懊恼,刚才的靡靡之音疯狂往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