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经我手的可是神药,别人还享受不到我的伺候呢,你可别来劲啊。”
等她涂完上半身,他很自然将大腿伸过来压在沈宁身上,“麻烦了。”
沈宁,“……”他还上瘾了?
耐着性子抹完药,见他心情还不错,她趁机提要求,“王爷,我前两天看到沈柔跟林婉月手拉手逛街,她们以前认识吗?”
原主特立独行,在京城没有交心的朋友,更没有打入贵女圈,想要调查陈年旧事实在难。
“你查她们干什么?”
有矛盾不假,但毕竟同一条船上的,沈宁没打算瞒他,“我的脸无端被毁容,下毒之人却杳无音信。”
毁女人的脸,比杀人害命还残忍。
原主娇纵跋扈不假,对待下人动辄打骂没好脸色,直接下剧毒取人性命就是,怎么会下慢性毒药?
会毁脸的,多半出于女人的嫉妒。
原主名声臭大街,但除了对萧惟璟死缠烂打过,还真没跟谁抢过男人。
萧惟璟挑眉,“你怀疑林婉月通过沈柔给你下毒?”
“或许是相互利用呢?”原主愚蠢不假,但架不住长得美,沈宁可不是胡乱猜测,“想当年太子还勾引过我,要不是恰巧毁了脸,准太子妃的位置未必花落谁家呢。”
萧君郡勾引她?
萧惟璟露出危险的眼神,“他对你做了什么?”
“送东西,说甜言蜜语。”估计没动手动脚,否则真是恶心死了。
萧惟璟脸色难看,“以后离他远点,有脏病。”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沈宁也这么觉得,铁棒都磨成针了,不得脏病才怪。
想想都反胃,忍不住吐槽道,“上次在如意斋,看到我时连眼珠子都直了,浪言浪语就想勾引,后来知道我身份才歇了心思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萧惟璟,“……”想杀人。
说着说着,突然发现不对,她在说林婉月跟沈柔,怎么扯到渣男头上了?
于是忙把话题拉回来,“王爷,你该不会还以为林婉月是真善美吧?”
萧惟璟没回答,“她跟沈柔认识。”
本来想让他出动暗卫帮忙调查,谁知他居然报答案,“你怎么知道?”
还说不是真爱?连白莲花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楚。
“几年前,林婉月在春日宴受辱,是沈柔替她解的围,在后来的宴会中又见过几次,两人明面没深交,但私下尚未可知。”
林婉月曾力证沈宁不会医术,还提及过春日宴,其他则是谍探组查出来的,但时间久远很难再深查。
无论林婉月或沈柔,都不是简单之人。
“你怎么会怀疑她们?”
“今天无意间在街上撞见,两人好得跟手帕交似的。”
萧惟璟黑脸,“不想死就离远点。”
“王爷,我上次帮了你,你这次是不是也得帮我?”
求人得有求人的样,沈宁放下架子给他捏肩膀,“毁脸之仇,我必须得报,你能不能动用关系调查下她们?”
萧惟璟闭着眼睛享受,“嗯。”继续,不要停。
沈宁很卖力,手法极为专业,捏着浑身酸累。
“沈柔乃贵女之首,拥趸者众多,犯蠢的事自有别人去做。”萧惟璟很满意她的伺候,“去年盛昌伯爵府的嫡次女落水浮衫,今年安宁侯府孙女与外男寺庙私通,都跟她有千丝万缕关系。”
沈宁惊讶,“她们都曾入太子法眼?”
“你说呢?”冷嗤。
不愧是女主,不是在雌竞就是在雌竞的路上,就为了争那根金针菇?不累么!
“太子坐拥美女无数,王爷你羡慕不?”提到这茬,沈宁调侃道:“你重病闭门不出,如果寂寞无聊的话,要不安排几个?”
“关了灯,不都一样?”
沈宁,“……”觉悟好高。
第二天刚要出门,庞德松又双叒来了。
面对这么会来事的,沈宁没好脸色,“什么事?”
“王妃,制冰已经铺开,其他生意该提上日程了吧?”
经历面条跟轮椅的接连失败,庞德松对绿豆沙念念不忘。
沈宁无语,“庞将军,绿豆沙谁不会做?”
庞德松哪能不知道,但咱们手头上有冰啊,成本比别人便宜。
沈宁呵呵,别人不会加?费时费力费铺租,到时还得打价格战,还不如卖冰划算。
“咱们什么都不做,钱都让别人给赚了?”
沈宁看着他不说话。
庞德松神色讪讪,“王妃,这世上可没比王爷更厚道的,你可是纯占两成,这好事到哪里找?”
拉倒吧,萧惟璟要是厚道,公猪都会上树。
沈宁呵呵,走了。
庞德松目送她离开,敲开萧惟璟的门。
“王爷,冰铺赚的钱该如何处理?”
萧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