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了下来揉了揉那只刚刚在叫唤着的猫的脑袋:“过一会哦,等我抽完这根再来喂你。”
她蹲在地上,整个人被猫咪们包围了,一只手夹着根没怎么抽的烟,另一只手在撸猫,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物以类聚?”
听到声音,骆斐翎不满的抬起头,喊道:“你说谁啊!”
刑天轻笑起来,没想到喝醉了的骆斐翎居然这么可爱。
骆斐翎脸上还带着假装生气的表情,不满的皱起眉。
她越是这样,刑天越是起劲,轻笑着摸着她的头:“你跟它们这么熟吗?”
骆斐翎肩一耸,试图低头逃出刑天的魔爪,未果,只好一只手抓住他的手用力挪开,然后借势站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起身太快导致眼前一黑,头晕不止,眼看就要因为站不稳摔倒在地,只能尝试抓住自己身边最近的东西,这时一只手及时捏住她的腰,才让她勉强稳住。
等到骆斐翎清醒过来,抬头看着刑天脸眨了眨眼,才猛然发现两个人保持着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自己没拿烟的那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大臂,而腰被刑天另一只手揽着,整个人快要陷在对方怀里。
意识到这一点的骆斐翎很快红了脸——幸好这是个没有光的深夜,但愿刑天看不清。
可惜事与愿违,两个人此刻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刑天的眼睛带着狡猾的笑意,“这么快就不好意思,明明是勾勾你自己靠过来的。”
平时牙尖嘴利的骆斐翎这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嘴,就当是因为对方刚刚拉了自己一把吧,她抿起嘴唇瞪了对方一眼,毫无威慑力。
“又是酸奶爆珠、又是猫猫、又是投怀送抱,你真的很想和我一起回家住吗?”
面对刑天不饶人的嘴巴,骆斐翎头脑一热,一只手拽住对方衣领往下拉,自己吸了口烟,接着,好似在模仿电影情节般,把那口烟冲着刑天那张俊脸喷了上去。
在逐渐散去的烟雾里,骆斐翎不敢去看刑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不敢去想这动作所带的或许不多余的隐喻——她快要被烧熟了。益生菌一样的甜味弥漫在两人之间,那点尼古丁味比烟头上微暗的火光更难寻觅,一切像是停止了流淌,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幼稚而又暧昧。
骆斐翎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什么,就已经失去了开口的机会:一个吻印了上来,对方的嘴唇是柔软的,攻城掠地的动作像是在搜寻被他藏在口中的糖,大概还能尝出烟的味道……氧气和理智一起告别了她的大脑。
骆斐翎乖巧地交出所有主动权,任凭自己扔掉那根没抽完的烟,任凭自己让双手揽住刑天的脖颈,任凭自己踮起脚尖笨拙地回应这个吻。
烟头的微光在地上慢慢熄灭。
天边的月亮出来了。
骆斐翎其实是个脆弱的人。
她自己开公司,所有的压力与期望搅拌在一起堵满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