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翎只觉得眼前一黑,本来攥着的手指也捏得更紧了,她心跳如雷,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刑天。
“你、你说什么?”
刑天似乎并不介意说这件事,他嘴角扯起一个笑容,看起来肆意又张扬:“丰家是我搞垮的,是我和晏家一起联手了。”
听到这话,骆斐翎忍不住联想到之前丰呈临死前灰败的脸色。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丰呈……也是因此自杀的?”
刑天很不满骆斐翎提到丰呈这个名字,他的语气有些不好:“是,那又怎么了?他本来就该死!”
骆斐翎的脸色一白,虽然她不喜欢丰呈了,也厌恶对方给予她的背叛,但是她从没想过丰呈会死!
“你就这么恨丰呈?”
刑天有些烦躁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大力地转了个弯,直接把车停到了路边,转头看着骆斐翎:“我还想问你呢,你就这么爱丰呈?”
后座的两个孩子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刑子宁有些可怜巴巴地轻喊了一声:“爸爸……”
骆子宣则是第一时间说道:“不要欺负我妈妈!”
骆斐翎抿紧了嘴唇,她直直地看向刑天:“我和他早就结束了,你不清楚吗?”
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没所谓的话干什么?她真是想不明白刑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早就结束了?”
刑天冷笑一声,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夺目,他斜倚在座椅上,眉眼间满是阴霾。
“丰氏集团破产的时候,我带晏家的人去清算他们的财产。”
“丰呈的办公室桌子上,还放着你的照片。”
刑天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他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骆斐翎听到这话有些恍然,这事她还不知道呢。
没想到丰呈还这么爱她,只是他们早已不可能了。
刑天见骆斐翎没说话,面色也有些气愤,他继续挂挡开车,一直来到了刑家。
车子刚停下来,刑天就拉着骆斐翎下车,手指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几乎把她攥得生疼。
“爸爸!妈妈!”
两个孩子也一蹦一跳地下车,跟在他们后面喊着。
骆斐翎想回头和孩子们说上两句,却被刑天攥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疼得轻呼一声。
两边的仆人们看见这情景,虽然不明白,但也非常识趣地把两个孩子带走去其他房间玩了。
刑天拉着骆斐翎一路上楼来到了卧室里。
他把门关上,双手撑着放在门板上,把骆斐翎牢牢地圈在了臂膀间,鸦色的双眸泛着阴鸷的光看向她。
“你在和我周旋的同时,也在对丰呈有意吧?”
骆斐翎觉得这话的指向性有些明显,她摇了摇头:“我和他早就结束了,根本没有过超过朋友关系的来往。”
“没有?”
刑天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有些好笑,一只手臂移开,放在她的腰侧:“那你和柳昭呢?他帮你开公司,你怎么报答他?”
感受着他的手指不太老实地在自己腰侧游走,骆斐翎的表情有些难堪和恼怒:“我帮他赚钱,拿项目,这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