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沈酒清幽的看着霍时君:“这条蛇是我从小喂大的,它不会盛产毒液,相反,它的唾液是可以救人的解药。”
霍时君眯起眼睛:“救人的解药?”
“小白很灵性的。”沈酒解释:“它应该是看到了有人给奶奶下毒,可它不会说话所以它就用自己的唾液想给奶奶解毒,那个毒一定是藏在水里的,所以谁碰过奶奶的水,谁就是凶手,而且小白一定看见了。”
“一条蛇也有灵性?”霍时君不相信。
沈酒急道:“小白就是很有灵性,它是我从神农架里带出来的,它的祖宗说不定是跟着神农的。”
神农架?
“你去神农架干什么,哪里很危险。”霍时君一想到她曾经去过那么危险的地方就血气上涌。
“我不去神农架,哪来的麒麟果给你治病?”沈酒嘟囔着。
“你说什么?”霍时君拧着眉。
“总之,你爱信不信!”沈酒别过脸去。
霍时君沉然。
“我没说不信。”霍时君深沉道:“我只是生气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那算什么危险,我一个人那可是……”沈酒嘚瑟起来。
却发现男人的脸越来越阴沉。
“你一个人去?”霍时君咬着牙。
沈酒缩缩脖子:“哎呀,你也看到了我在雨林那是如何的如鱼得水,再说了你觉得神农架危险,莎莉他们都说,我才是最危险的。”
霍时君捏着她的脸蛋:“还得意上了是吧?你就不知道好好珍惜一下子的命?”
“贱命一条有什么好珍惜的。”沈酒淡漠道:“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我死。”
霍时君的心脏顿疼。
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所有人都希望你死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