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我还没走到要把自己丫鬟推出去任人亵玩的地步。”
麝月吸吸鼻涕,大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林檎婉:“可是小姐我们还能有啥法子啊。”
是啊,她还能有啥法子啊。
林檎婉也是犯了愁,脸上实打实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不过一个区区婆子都敢殴打她,她若去找她那二叔母不知要得到怎样的羞辱。
她若跑去前院申冤,想必到时黑的也得给杨婆子说成白的,杨婆子敢如此蛮横那也是得了她二叔母的命令,她不但得不到申张,还得受一顿皮肉之苦,最后也改变不了她要嫁给王员外的事实,得不偿失。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她早知有如此一出,可未曾想会这么快,她爹不过才死几日,二房便如此迫切推她出去,想来二房已是无路可走了。
现在她已退无可退,心乱如麻,各种法子在心头过了一遍,却始终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