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二人……。”黑衣人做了个杀的手势。
玄袍男子摇头:“不必。”
他转头瞧了一眼那被林檎婉洗劫一空的空碗,刚儿这还放着满满一盘枣泥酥,此刻却只余残渣。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子眼神一冷,问道:“晚上要用的东西可准备齐全?”
“齐了。”
“你先去,切莫失手。”
说完一道劲风掠过,屋中哪里还有男子身影,只有晃动的窗子预示着刚才确实有人出去了。
黑衣人也不在逗留,打量屋子一圈,见到那只余残渣的空碗,思虑一下还是觉得毁尸灭迹为好,免得拔出萝卜带出泥得不偿失,把空碗兜好,见无东西遗漏,也自窗子闪身消失了。
林檎婉拉着麝月一路狂奔,自雅安院出来后还不停的跑,好似身后有恶鬼在追似的,明明已经离雅安院很远了,还是不停。
麝月胳膊被抓的死死的,一路的狂奔使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到后面全凭林檎婉拉着跑,否则她早腿软的跪下了,哪里还能跑得动。
“小……小姐……我不行了,我……我跑不动了。”
又跑了一小段路,麝月终于坚持不住了,直接坐在了地上,滩成了一堆烂泥:“不行……,跑不动了……。”
她一瘫软在地,林檎婉也是无法坚持的跪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脾肺好似要炸了一般,嗓子干涉疼痛。
回头看了看身后,雅安院早已瞧不见了,四下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前院出殡的丧乐。
林檎婉贴身衣裳已被汗水打湿,她只觉手脚冰凉,心好似要跳出来,想到刚才在屋中瞧到的人影,她从头到尾凉了个彻底,重重的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