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了还想说什么,但被凤倾华打断了,“你们不必担心我们的安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小葡萄就交给你们照顾,他定然会不依不饶在要去找我们,你们二人一定不能让他再一个人乱跑。”
无影和天泽这下再也说不出什么,只得答应着退了出去。
外面月色轻洒,两个并肩站在窗前,凤倾华担心他的身体,“路途遥远而且到了那边天气寒冷,我们要多做一些准备,明日我就去京城购买出行的东西,希望上天保佑我们可以顺利取到雪之花。”
战北霄抱着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们有上天保佑。”
凤倾华意味深长笑起来,“原来你也信神佛。”
“心中无所求自是不信,心中有所求才信神佛。”
皇宫的另一个院中,元莫寞正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地来回走动,他心中像是有几百只小猫爪子在不住地挠他,“朔风,你让人紧盯着竹院,不管任何人出去都要弄清楚去意,夫人若是想一个人离开,我必紧随其后。”
朔风自然是用不着他这样叮嘱,他早就将竹院的动静打听的一清二楚,“公子,半夏在他们用晚膳
的时侯无意中听到,战将军和夫人已经打算去雪山了。”
元莫寒马上停住了脚步,不可置信地盯着朔风,声音阴险沉闷,“不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雪之花长在哪里,更不知道如何入药,我不信她不来求我。”
朔风有点怯怯的声音很低,“公子,夫人说她就算是将雪山踏平掘地三尺也要找要到雪山之花,而且她本身是大夫,找到雪山之花自然就明白怎么入药。”
元莫寒握紧了拳头,他本来让萧远过来就是为了一起威胁战北霄的,但萧远临阵倒戈最后一走了之,还考虑带他们一起去雪山,这让他无比愤怒。
回来之后马上就追上了萧远,萧远就知道他会来找自己麻烦,当时就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他眯着眼睛看着元莫寒,当时夕阳西下,将萧远的影子拉得好长。
“师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能为你做的都会做到,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必再联系了。”
元莫寒眼神阴鸷,浑身像是冒着寒气,“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句话还没有说,你倒是先扣给我一个大帽子,我们是师兄弟
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不帮着我,反而帮着第一次见面的战北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萧远勾了一下唇角,“你也不必懂我,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要管雪山之花的事情,我答应你了,我会找借口推掉,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有些事情终究只是水月镜花一场空,你不必太执着了,我就此告辞,你好自为之吧。”
萧远上了马车,径直离开。
元莫寒被晾在原地,他呆呆地看着马车远去,隐没于夕阳中,他的心似空了一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到了皇宫之中,心中似压了一块大石然后渐渐阴郁暴躁起来。
如今又听到了这个消息,这让他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阴沉。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不能让她去冒险,雪山那么大,天气那么寒冷,我一定要跟她同去,还有这个战北霄简直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毒要让她如此不顾安危,我要去阻止他们。”
他一阵风似的出了这个屋子,大踏步走向竹院。
竹院之中凤倾华给战北霄用了一点安神香,他现在已经睡安稳了,他是一个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却还要为了
去雪山的事情忧心不已。
她看着他呼吸均匀,神色安静,虽然额头有时侯会皱起来,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她抻手在他额头上抹了一下,想替他将痛楚都抹掉。
她决定明天就离开,但这里的事情她还有些放不下,她想起京城外十里铺的难民营事情,虽然她不相信跟温白有关,她一直想去跟温白确认一下,却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
也不知道这次需要几天才能回来,她想还是要跟温白告别一下,让他做好准备,可能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在做一些不利于他名声的事情。
她将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出了竹院,无影睡不着觉还在竹院外面的密林里练功,远远看见凤倾华从竹院出来,他马上就跟了上去。
“夫人,这个时侯你要去哪里?不如我陪着你过去,将军曾交待我要保护夫人的安全。”
凤倾华一看是无影摇头道:“我到皇宫后山去,你留在这里保护好将军。”
无影有些为难,但他知道夫人的决定不会改变,他只得站在那里止送着她离开。
由于战北霄和凤倾华的入驻皇宫,温白的待遇也改善了很
多,其实他可以直接离开这里,回到皇宫任何一个院子生活,但他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猜忌,他还是决定待在这里。
凤倾华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就让人将这里得新布置了起来,正常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还有人专门负责送一日三餐,玉妃又送了好几套衣服鞋袜过来,温白虽然还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