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内的人和物都
会竭尽全力,也就是所谓的护短。”
“我严重怀疑,你说的是我师兄。”景郁一脸严肃。
“你师兄?呵,若不是白泽,他早该是一堆白骨了。”玦鼎不屑地道。
“你说话小心点,被我师兄听到扒了你的皮。”景郁警告道。
“呵,我若要走,他以为他拦得住?”
景郁严肃地道:“虽然拦不住,但是他也可以阻止你靠近我嫂子,所以你还是老实点吧。”
玦鼎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下棋。”
“对了,你上次给我讲的故事还没完呢,继续给我讲讲,你在尧城被百人围攻,之后是怎么脱身的?”
玦鼎抿唇:“你到底是来监视我的还是来挖我老底的?”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跟我说说又不打紧,再说了,你想要讨好我嫂子还得过我师兄这关,我可是我师兄派来的,你首先得讨好我。”
“为何要讨好你,你师兄不过就是长了那张还算不错的脸,否则凭他也能入白泽的眼?”
“不,我师兄是因为有钱。”
玦鼎竟无力反驳。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聊着,不远处的白虎睁开眼皮看了看自己的主人,又悠闲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