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的尖叫,也惊醒了魏武,急忙低下头,满脸躁得通红。为了掩饰,他忙拿出医灵针,在莎莉的头上下了一针,并慢慢找回状态,一心一意地进行针灸。玛利亚感受到裤腿上热乎乎湿漉漉的,更加羞躁难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转身去把淋浴房的花洒打开,以打破这种难堪的安静。水声一响,魏武立即收回了隔绝卫生间的灵气,让水声传出去,免得外面怀疑。这一次,魏武的针灸比上一次快了很多,主要是经过上一次的治疗,心中已经有了底,再加上这两天他也在心里,推演了几次新的针灸针法。当然,也跟今天这种形势有关,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在看着,他不得不用更多的丹气,来交换更多的时间。即便如此,整个针灸的过程,也用了40多分钟。玛利亚实在难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灵机一动,便把莎莉的被单和外衣都拿到花洒外面的小护士有些着急,忍不住推开房门,想要进来催促一下。可是,刚刚打开一条缝隙,一股恶臭立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惊得她又急急忙忙关上了门。针灸结束后,魏武又拿出几颗药丸,喂给莎莉服下。这些药,都是他在公用卫生间里,现场调制的,没办法,汤药肯定不能喂了,他只好改成药丸。弄好一切后,魏武面壁站立,背对着莎莉,让玛利亚给莎莉换了全身的衣物,并把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拿去洗了,否则,让人发觉莎莉的衣裤干干净净的,岂不是又要怀疑。看见魏武这样避嫌,玛利亚的脸更红了:人家都知道避嫌,自己怎么就忘了?全部弄完之后,魏武这才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小护士见他开了门,有心要推门进去,最终还是忍住了。魏武见她没有急着进来,而且察觉外面只有三个人,估计亨利哈温妤他们已经走了。于是,他先去打开后窗和换气扇,并释放出一股灵气,将臭气裹挟着吹出后窗。随后,两人配合着把莎莉抬回病床,这才打开了房门。开了门才发现,亨利和温妤果然已经离开了,门外只有小护士和莎莉的父母。三人进了病房,感觉也没之前那么臭了,却见屋里的两个人,到现在还是满脸通红。这两人一个是羞的,一个是躁的,其实都差不多意思,就是脸色都红到了耳根。不过,这些落在小护士他们的眼里,反而觉得更真实,他们都以为,两人是憋气造成的脸红。莎莉的父母一再表示感谢,相互搀扶着进了病房,来到莎莉的床前。此时,病房里的臭气散去了不少。看见莎莉的脸色红润,几人都以为是洗了个热水澡造成的。玛利亚客气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她的裤子还是湿漉漉的,还有一股隐隐的尿骚味,得赶紧回去换洗。路上,两人一言不发,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尤其是玛利亚,脸上的燥热,一直也没褪去。想到先前那一幕,玛利亚的心再次崩溃:老天爷,这可怎么见人?就那么近在咫尺,她居然向他坦诚了一切!而且,还送到人家的眼前了,好像深怕他看不清一样!哦!上帝!跟在后面的魏武,又窘迫,又好笑,脑海里还在回放着那副香艳的画面。看到玛利亚的裤子还湿了一大片,他忙凑近了,释放出炙热的灵气,很快就帮她吹干了。感受到一股热风,玛利亚不敢低头去看,伸手摸了摸,感觉裤子很快干了,心知是魏武在替她掩饰。可是,她的心里更加尴尬了。因为,经过热风一吹,那股尿骚味,更加浓烈了。直到上了车,还是开车的库克,先打破了沉默:“魏先生,玛利亚小姐,出什么事了,莎莉的治疗结束了?”为了避嫌,也为了避免引起注意,玛利亚没让库克跟他们去病房,见到两人神色异样,库克急忙打听起来。沉默被打破,玛利亚终于缓了过来,想起自己的窘态,又想到魏武的恶作剧,用臭气熏走所有人,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听了玛利亚的描述,库克也大笑起来,一边不停地向魏武比划大拇指。随后,库克嗅了嗅鼻子,说:“哦!什么味?可伶的莎莉,是不是尿到你们的身上了?”玛利亚差点晕了过去,急急地说:“哦,是的,可怜的莎莉!”说完,偷偷瞟了魏武一眼,见他神色不变,可自己的脸,却是烧得更厉害了。为了帮她掩饰,魏武主动转移了话题,问起温妤和亨利怎么先走了,玛利亚说:“刚刚莎莉的爸爸告诉我,说是亨利叔叔的独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怀特,和几个朋友去海上玩,不知为什么,困在海上好几天了,刚刚才被人接回来。所以,他们迫不及待地去看怀特了。”魏武一听,立即就想起了和江同伟在一起的那个白人男子,好像听江同伟就叫他怀特,再听说他困在海上几天了,也就对上号了。呵呵,这世界还真小,熟人都碰一块了。想象着江同伟他们这几天的窘迫和气急败坏,魏武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可这笑容落在玛利亚的脸上,还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亦或是在回味着什么,让玛利亚更加窘迫了。好在这时候,玛利亚的手机响了,算是把她从无边的尴尬中解救了出来。接通电话,说了几句之后,玛利亚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说:“库克,先送我回家换一套衣服,然后送我去温莎大酒店,怀特要请我吃饭。”说完,又不失礼貌地对魏武说:“魏先生,您要跟我一道吗?”这句话,纯粹只是一种礼貌而已,她清楚,魏武是不可能去的。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魏武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哦,好的,我很荣幸,也很乐意陪你共进午餐。”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