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离魏武和福美姬约好的时间还有六天。魏武实在被这几天连续的酒宴搞怕了,想要进山躲一躲,顺便找找珍贵药材。席上,哈九制药集团的老板木总问魏武:“魏总,冒昧的问一句,外界都知道,兰之衡医生遇难后,把治疗烧伤的神奇药方,还有针灸针法都托付给您了。不知您现在对治疗烧伤,特别是早年烧伤的病人,有几分把握?要到什么时候,能媲美兰医生的水平?”魏武眉头微皱,一旁的高大少是知道兰之衡就是魏武的,也猜到了兰之衡的死,十有八九是魏武的金蝉脱壳之计,其目的应该是不想被两个不同的身份所累。于是,高大少接过了话题,开玩笑说:“怎么木总,你是担心神威集团又有了一款神奇的烧伤药,还是担心魏总的医术进一步提高啊?”木总老脸一红,说:“误会了,误会了,都不是,我当然希望魏总和神威集团越来越好了,我才好紧跟神威集团这艘大船边,捞点小鱼小虾呢!这个问题,是松江大学的楚教授托我问的。大概是六年前吧,楚教授的大哥家里发生火灾,他的大嫂遇难,大哥和老父亲被严重烧伤,至今卧床不起。之前他也托人在草原上打听兰医生的下落来着,不想兰医生竟是被保护起来了,这一次又,哎......”一旁的省经贸委的常主任问道:“木总说的,可是松江大学的楚三江教授?”木总点头道:“正是。”常主任说:“楚教授家的事,我也略有所闻。想当年,楚老爷子可是咱东北首富,可现在,据说老爷子全身烧伤严重,虽然人救回来了,但却四肢僵硬不能动弹,嗓子也烧坏了,说不了话,哎,可惜了!”木总也叹息道:“还有楚教授的大哥,其经商头脑尚在楚老爷子之上,楚江集团能有后来的规模,主要还是他的功劳,而且,其为人也非常豁达谦和。现在也和老爷子一样,整天躺在床上等死,他才五十出头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呢。”另一个地产老板接过话头说:“我听说,楚老大出事后,唯一的女儿也失踪了,据说是惊闻噩耗,失心疯了,就这样跑不见了。”木总道:“楚教授希望,魏总早点生产出烧伤药,并学会治疗烧伤的针法,能早点治好他的父兄。”魏武点了点头说:“怎么说呢,兰氏烧伤膏的配方并不复杂,只是其中的药材太过稀有,很多都已经绝迹多年。幸运的是,去年兰之衡医生把所有的相关药材都交给了我们培育,并全都获得了成功。现在,兰氏烧伤膏已经试生产出报审的样品,很快就可以批量生产了。而且,其治疗效果比之前的只好不差,疗效完全没问题。至于兰医生的烧伤针法,对于大多数中医来说,的确是不好掌握,但只要有一定的修炼基础,练出了灵气,难度就小了很多。而我恰好练过内功,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兰氏针灸术,也同样可以在我手里发扬光大,给广大烧伤病人带来福音。这也是我为什么计划在金陵,建设兰之衡烧伤专科医院的原因,因为我自信,很快就能掌握兰氏烧伤的针灸针法。”听了这话,现场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有关媒体也及时把魏武刚才的话变成新闻稿发了出去。还有更多的参加宴席的人,通过微信朋友圈、抖音等各种平台,将魏武刚才的话发了出去。由于晚宴的级别太高,省级主要领导就有好几位,魏武没好意思使用解酒药,完全是凭着真实的酒量,虚心接受了各位领导和企业家的热情。同时,魏总也是豪爽之人,来到龙江的地头,今后神威集团还需要大家多关照。再说了,今天颜梦萍县长没过来,也没人逼着他半夜变身串门,多喝几杯一点也不碍事。所以,魏总给每一位宾客都敬了两个满杯,期间,大家回敬的,就不计其数了。如此这般,饶是他境界了得,灵气充足,也抵消不了酒劲上头。结果,酒宴结束时,送走了领导和各位企业家,魏武再也撑不住了,被杨顺给背到楼上的房间。杨顺刚把魏武放到床上,魏武就发出了鼾声,见状,他也禁不住笑了,没想到,魏武也有喝多的一天。这里是省城最豪华的酒店,杨顺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他还得继续吸收消化人参果的营养,所以,放下魏武,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相较与路飞和桑龙,杨顺的起点更低,路飞他们本身就是元婴初期,进步一个小境界,只需灵气充足,便毫无障碍。而杨顺他只是金丹后期,与元婴差了一个大境界,接受了一个元婴后期的人参果,确实够难为他的,没个好几天,是没办法把灵气全部消化吸收的。要是不勤勉一些,甚至会浪费掉很多灵气,那就太不划算了。所以,杨顺回到房间,连床都没上,关了灯,就跌坐在地上,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不过,魏武毕竟是丹成境的顶级强者,即使喝得再多,酒醒得也比普通人快得多,尤其是消化功能更为强悍。于是,七八斤的白酒,在他肚子里,很快就消化成了废水。半夜一点多,魏武被不断膨胀的膀胱给憋醒了,爬起来一阵畅快淋漓后,觉得头昏脑涨,便拉开了窗帘,推开窗扇透气。就在他觉得神清气爽的同时,也觉出了一阵强烈的心悸,心知不妙,来不及闪躲,身子直接后仰,同时把全身的灵气调动起来,护住了胸口。几乎是同时,“砰”“砰”“砰”三声轻响,第一颗子弹擦着他的鼻尖射了过去。而第二、三两颗子弹,都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左胸。两颗子弹一前一后,打在了同一个点上,就算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