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刚刚缩起身子,就听一个男声道:“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几乎敲遍了所有的角落,没有暗室一类的地方,你再好好想想。”一个女声有些厌恶地说:“你让我想什么?我都不知道,你们在找什么?”随后,男声变得阴恻恻地:“怎么?不耐烦了?别忘了你们的家人。”随后传来的是陈颖霜的声音:“少说两句,阿芬,你再想想,老张在家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我在一起啦...,然后...就是在书房看书,再就是去楼梯陈颖霜说:“会不会是之前买房子的人,拆装修的时候,发现了你们要找的东西,给拿走了?”“不可能,买房子的那人,我们调查了他的情况,确实是资金断裂,才卖了这套房的。”“也许他是故意地呢。”这回,阿芬的声音,“就像老张给我买房一样,不在沃洲买,偏要来神山,还装模作样的,先用我爸的名义,买下一栋老宅,再用拆迁款买了这套房子。”男声若有所思:“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好,今天就这样了,我再查查那个人。”那个叫阿芬的又道:“那个,彭先生,明天,我想让霜姐陪我去拜祭一下父亲。”随后,魏武听到那人向窗户走来,急忙掠入树林藏起来,直到那人飞身而去。魏武本打算继续跟下去,想了想还是没去,这股邪火,已经拱起来了,要是不泄了,可是胀得难受。又挨了几十分钟,生物雷达确定周遭5公里之内,再也没有人了,这才飞身上了早就熄了灯的窗户。窗户已经从里面反锁了,不过,这可难不倒魏武。他把手掌贴在窗上,把灵气渗透进去,轻轻一拧,然后推开窗扇,悄无声息地跳了进去。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床上,颜梦萍睡得很不安稳,应该是在床上翻了很久才入睡的,妩媚的脸颊上,还挂着一串泪珠。魏武有些意动,也有些心疼,伸手替她擦去。一双黑葡萄倏地挣开,跟着就张口大叫起来:“啊!”魏武眼疾手快,见她张嘴吸气,就知道她要大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可是,颜梦萍却是狠狠咬了他一口,跳起来缩到双人床的另一边,再次就要张口大叫。魏武情急之下,只得封住她的穴道,却见她满脸惊恐和绝望,眼睛死死得盯着自己,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魏武有些不知所措了,伸手挠了挠头,这才想起,他现在就是个环卫工人,难怪她如此激烈。“是我,不好意思,吓着你了。”魏武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解了穴道,一边说:“刚才遇到一点事,就化了个妆,我这就去洗洗。”解了穴道,颜梦萍已经如一摊烂泥一样,瘫软下来。等魏武恢复了本尊的样貌,从卫生间里出来,颜梦萍态度坚决地,要把他从窗户赶出去。魏武可怜巴巴地说:“我错了还不行吗?”颜梦萍的态度很坚决:“不行,我现在,没那个状态了!”魏武:“那...那我先出去,然后再重新跳进来?”颜梦萍咬牙切齿道:“那你先把这身衣服送回去,让我缓一缓再来!”“好嘞!”...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金丫早早过来敲魏武的门,却是怎么敲也没动静。于是,金丫气鼓鼓地回了房间,要了魏冉的手机,拨通了魏武的电话。睡梦中的魏武被惊醒,迷迷瞪瞪地把压在身上的柔软推到一边,身边的颜梦萍顺势拿过手机接了。魏武突然一指点在了她的锁骨下方,一把抢过手机:“喂,金丫,这么早?”金丫几乎是吼出来的:“威武老爸,你又去哪了?”“哦,我...我去野猪岛了,正和野猪在一起呢。哎呦!痛!哦,你假妈妈要来了,我给她抓点野味吃。”“那你为什么不带我?我可以抓野兔的。”“太早了,我就没叫你了。””哼,看在你给假妈妈抓野猪的份上,这回就饶了你了。哦,刚才你怎么了?”“哦,是野猪挠我。”“不对,你骗我!野猪怎么可能挠到你?”“哦,这个野猪比较厉害。好了,我要挂了,被你分心了,她又挠我,我得把她干翻了。”一个多小时后,陈颖霜和阿芬出了酒店,身边还跟着三个男人,五人一起上了一辆出租车,其中一个坐进了驾驶室。显然,出租车只是他们掩人耳目而已,其实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交通工具,或者是他们包租了。紧接着,一个皮肤蜡黄的高个子男人也出了酒店。要是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男人似乎喝醉了酒,脚步漂浮,身子也有些佝偻。陈颖霜一行,先到街上买了些祭祀用品,然后又上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昭阳县城方向开去。魏武没有打车跟着,那样很容易被他们发现,水如常不是说,他们还有两帮人在暗中跟着吗。马路的两侧,不远处就是山,魏武是从山上跟过去的,虽然离着马路好几公里,但对他来说,隔这么远,绝对不会把人跟丢。昨天晚上,阿芬说要去她父亲的坟上拜祭一下,魏武便打定主意跟过去了。这个阿芬,不用说,就是那个替神秘组织保管资金、突发心脏病死了的那个家伙情人了。那家伙能用翡翠原石砌假山鱼池,就很有可能在坟地做手脚,说不定,坟地附近就埋着翡翠原石呢。出租车越过昭阳县城,进入了邻市鹭洲的地界,然后就沿着一条村村通的小路,开进了山里。魏武在山上看得远,很清晰得看到,在出租车进了山路后不久,另一辆越野车也跟了进去。于是,魏武干脆把两辆车一起纳入了监视。两辆车离着大约三公里的距离,一前一后在那条山路上。又开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