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一个是杨礼波,一个是刚才跑在前面的年轻人,好像是阿依慕的哥哥。小护士赶紧缩回手,这边杨礼波和阿依慕的哥哥挤上去,伸手分别搭在了大刚的两只手上,跟着,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不过两个大男人的眼里,都溢出了眼泪。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很微弱的灵气波动,见到大刚的姿势古怪,心中都有了一些怀疑,此时亲手感受了,才知道,大刚正在给两人注入灵气呢!阿依慕的哥哥伸手擦了一下眼泪,看了一眼全身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大刚,然后看向了杨礼波,问道:“大哥,是不是你这位兄弟救了我妹?”杨礼波含着泪点了点头,阿依慕的哥哥正要说话,一旁的小护士惊道:“院长,这两人的生命体征恢复了好多呢,比昨天晚上好了太多了!”这时,早班的医生推门进来了,听了小护士的话,连忙挤了上来,看了看两人床边的屏幕,说:“还真是!这种状态,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事的。”阿依慕的哥哥看了看杨礼波,欲言又止,杨礼波微微点了点头,冲外面示意了一下,意思是等会出去再说。四个人出来后,阿依慕的哥哥把右手放在左胸,点头鞠躬道:“这位大哥,我叫阿力普,是阿依慕的哥哥,感谢你的那位兄弟相救。”杨礼波也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说:“我叫巴合,里面那位叫乌刚。”“我听说,你们一行是四个人,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医生去寻药了?”“是的,还有一个是我大哥巴根,一会就来换我了。”“你们是哪里人?怎么来这边的?”杨礼波觉得阿力普有点像查户口的警察,不过他还是耐心地回答道:“我们来自东部大草原,我们的牛羊患了一种传染性疾病,请兰医生给看了,他说需要来这边寻找几种药草,我们三个是陪兰医生来采药的。”“哦,我看那位乌刚兄弟,好像是个古武吧?境界好像还不低呢。巴合兄弟,你的境界也不简单吧?”杨立波这才明白阿力普为什么要问得这么仔细,原来因为这个,杨立波也看出来了,这个阿力普是个暗劲中期的高手,于是说:“是的,我们几个自小就跟着族里的阿坝师父练武,正因为我们三个都会点武,族长才让我们跟着保护兰医生的,阿力普大哥,你也不弱啊!”阿力普说:“我是一名军人,是边防军,见你们都是古武高手,这才多问了几句,请不要见怪。”杨立波恍然道:“原来阿力普大哥是个军官啊,怪不得阿依慕老师一个女子,还能奋不顾身地去营救学生,原来都是你教的好!”阿力普神色有些黯然,说:“都是我阿爹和阿妈教的好。”杨立波正要细问,亚里昆院长说:“阿力普,先到我办公室坐坐吧,我让医生把阿依慕的检查报告拿来。阿依慕的校长,还有市里的蔡书记也来了。”阿力普点了点头,和杨立波打了个招呼,便跟亚里昆叔侄走了,不久,杨顺带了早餐来了,是一份牛肉面。杨立波接过一次性的面碗,来到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下,一边小声问道:“跟基地汇报了吗?”杨顺点点头:“嗯,不凡将军指示我们,暂时留在这边,等大刚的伤好了再说,还让我们不要暴露身份,免得引起有关方面的怀疑,t国那边已经在怀疑了,觉得这次是被别的势力牵住了鼻子。还有,就是基地和厥东两方面都有人逃掉了,也会调查的,所以,基地的意思,不让外界知道我们在这边出现过,所以,我们只能继续使用现在的身份。对了,有没有见过主治医师?大刚的情况怎么样?”杨立波说:“大刚的情况有所恢复,昨晚他还给最后救出来的两个伤员输了灵气。”随后,杨立波把一早发生的事情详细跟杨顺说了,最后说:“你看要不要查一下这个阿力普?一个维族的暗劲高手,可是不多见,而且,他还是个边防军。”杨顺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向基地汇报。”说完,杨顺起身去了楼梯间打电话。此时,在亚里昆的办公室里,阿力普流着泪看完了妹妹的检查报告,哽咽着问旁边的李光庆:“李主任,我妹妹她,有没有生命危险?”李光庆说:“目前看,暂时应该没有危险。不过,有些话我还得实话实说,希望您不要见怪,同时也做好心理准备。你应该也知道,像这种大面积烧伤的病人,生存率是很低很低的,即使是在西方最好的医院,由最了不起的专家来治,怕也无力回天。”阿力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过来好一会才睁开眼,问亚里昆院长:“亚里昆叔叔,你不是请来了以色斯坦的专家吗?他们什么时候到?”亚里昆说:“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到了。不过,说实话,这些伤员的伤势太重了,数量也太多了,县医院的医疗条件也太差了。就算是他们来的,也只能尽量挽救一些轻伤员,重伤员的话,就难了。”一旁的蔡书记一听就急了:“亚里昆院长,你让我协调他们携带医疗器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了,只要他们把器械也带过来,至少能挽救90以上的生命。”亚里昆说:“蔡书记,我那也是想让专家们尽快赶来,挽救一个是一个吗?”一直默不作声的童怀章这时站了起来,说:“蔡书记,亚里昆院长,如果是这样,我建议,还是等那位兰医生回来吧,我觉得他一定有办法。”亚里昆一听,眉头皱了一下,语气很是不好:“可他只是一名兽医!这些都是人命,还都是孩子,不是草原上的牛羊,岂能是儿戏!以色斯坦的专家们已经在路上了,再有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