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汉县人民医院李院长的引领下,进了一间会议室。落座后,哈热买提把大家介绍了一下,处了亚里昆院长,还有市人民医院的烧伤科李光庆主任、主治医师童怀章和其他几个烧伤科医生,县医院的正副院长也都在。落座之后,蔡书记开门见山地说:“情况紧急,其他的废话我也不说了,你们是专家,治疗方案你们说了算,我们只带耳朵不带嘴,有什么需要我们支持和跑腿的,你们尽管开口,我只有一个要求,尽最大努力治好他们!”哈热买提市长点点头,把手一挥说:“亚里昆院长,开始吧。”亚里昆点了李光庆的将,说:“李主任,你是烧伤科主任,你先说说。”李光庆眉头紧皱,说:“各位领导,情况不容乐观哪!大多数孩子的烧伤都很严重,其中烧伤面积60%以上的伤员有83人,绝大多数达到了80%以上,这样的烧伤,一旦出现伤口感染,死亡率是很高的。由于在镇卫生院没有对伤口做任何处理,最早到达县医院的,也是受伤两个多小时之后了,有的甚至是四个多小时之后,才对伤口进行了清洗消毒,现在,绝大部分伤者已经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感染。说实话,凭县医院的医疗条件和设备,还有我们这些人的能力和水平,根本是无能为力,即使转院到自治区首府,他们也一样无能为力。”几个市医院烧伤科的医生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童怀章说:“李主任说的没错,我看到大多数孩子都烧到了肌肉组织,按照国内现有的医疗数据,80%面积烧伤的伤者,还烧到了肌肉组织,只要出现伤口感染,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而现在这种情况,怕是烧伤50%以上的,都有生命危险!”哈热买提市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么严重?那现在怎么办?”魏武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只是个“兽医”,这里还轮不到他说话,不过,几个医生说的的确是事实,如果不是他现场用灵气给那些伤员护住了心肺,吸出了烟尘,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孩子根本来不及送到县医院就会咽气。一帮人议论了半天,也拿不出任何办法,最后,亚里昆院长说:“现在还有一条路可走,不过需要市领导来协调。”蔡书记说:“你说,只要能救活这些孩子,我亲自去协调。”亚里昆说:“我在落日国留学时,有一个同学,是以色斯坦人,叫拉宾,他是国际著名的烧伤科专家。大家都知道,以色斯坦经常与周边的国家发生冲突,遭遇炮火和导弹袭击更是家常便饭,所以他们对烧伤的治疗手段远比欧美还要先进。恰好,此时他正带领他的团队,在巴国的一所医院交流,要是能把他们请过来,也许会有希望。”蔡书记和哈热买提市长对望了一眼,皱眉道:“是这样啊,如果他们真的能够挽救这帮孩子的生命,也不是不可以协调,只是,他们现在还在巴国,就算上面同意他们来,时间上怕是也来不及了。”亚里昆院长沉痛地低下头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就算是从京都抽调专家来,花的时间只怕还要多,关键是京都的专家来了,根本就无济于事。要是能让拉宾过来,至少可以挽救一部分的伤员,也好过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全都死去吧。”哈热买提市长看了一眼蔡书记,问道:“其他人对亚里昆院长的建议有什么意见?”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又小声议论了一下,李光庆说:“说实话,亚里昆院长说的这位专家我们并不了解,不过既然亚里昆院长说了,肯定有些过人之处的。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试一试,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拉宾赶来之前,如何最大程度保证地保住更多伤员的生命,这个事情,比协调国外专家还要紧急万分,否则,等专家们赶到了,剩下的,只怕都是轻伤员了。”听了这话,现场所有人都沉默了。童怀章医生想了想,看向魏武说:“我看了那些重伤员的伤势,按理说,他们的伤势不可能挺到县城,特别是最后送来的三名伤势最重的一男两女,能活着送到县医院,简直就是奇迹。听说,兰医生对在现场对重伤员进行了针灸急救,我想应该是和这个有关系,所以,我们是不是听听兰医生的意见?也许他有什么好办法。”亚里昆打断他说:“真不是我看不起兰医生,这种世界性的医疗难题,连欧美国家都束手无策,一个草原上的...蒙医,能有什么办法?两位领导,得当机立断啊,时间可不等我们!”魏武欲言又止,还是没吭声,他现在这个身份,真不好说什么。如果他还是魏武这个身份,肯定毫不犹豫地否决亚里昆的方案,就算那个拉宾跟他魏武一样,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可是伤员等不起啊!可是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他只是个蒙医加兽医,受这个身份所累,只能尽量低调。蔡书记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站起身,动情地说:“兰医生,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延长孩子们的生命,给他们争取一些时间,是吗?”魏武沉思了一下,说:“倒是有些土办法,在国外的专家到来之前,我可以想办法给他们再争取最多两天的时间,不过,这期间医院要一直保持对他们的消炎处理。另外,我倒是有一个治疗烧伤的单方,据说效果很神奇,只是我从没有用过,最主要的是,方子里有好几味药很难找。我打算在这两天,到雪山之巅,试着寻找几种治疗火毒的药材,要是有幸找到了,他们就有救了。”魏武说俄是真的,如果让他救治,伤员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