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了诊费,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魏武先是换了白大褂,进去给一老一少的两个伤者号了脉,然后又出来了,慢慢给银针消了毒,又不急不缓地开了两副药方。江同伟早被几个人捂着嘴,拖到行政楼的接待室去了,要不然,可能诊费还得涨价。小护士已经出来催了好几遍了,直到手机传出“滴”的一声响,看过银行到账短信通知后,魏武才进了手术室。等他再次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两名伤者都脱离了生命危险,各项身体指标也都开始恢复了。伤者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个七十不到的老头,一个二十不到的女孩,其中女孩的伤势要更重一些,一根断骨刺在了心脏上,老头的伤势主要在头部,颅骨裂了好几块。要不是魏武出手,这两人绝对挺不过半小时。两个药方都是长长的一大串,每个方子都有60多味药,而且都是最常见的普通中药,看上去毫不起眼,可要是像洪老那样的中医大家看,一定会拍下来拿回家细细研究。因为,这么多的药材陪在一起,要想没有任何毒性,还得要有不错的疗效,简直比登天还难。魏武当然有更简单有效的方子,之所以要开出这样的方子,主要就是不想让好方子外泄了,倭国的传统医术也是华国传过去的,和中医差不了多少,那些神奇的方子还是不要给他们看到才好。这两个方子用药过于普通,看上去毫无稀奇,但是没有魏武的嗅觉能力,无人敢用,何况魏武是根据伤者的体质、伤情、五行之气的特征、年龄甚至体重,费了好大劲才弄出来的,这方子只能用在这两名伤者身上,若是换个人用,不但没有治疗效果,甚至会加重病情。临走的时候,魏武跟那个四十来岁的倭国人说:“这两副药是分别跟两名伤者的,每天早晚各一次,开水煎服,要坚持服药百日,才能彻底恢复,若是中途断了,伤情必定会出现反复。”那个倭国人千恩万谢地接了过去,虽然他最终花了100亿华国币,但短短两个小时,他的社长和大小姐都脱离了危险,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在快速地恢复,这笔钱总算没有白花。若不是姓江的那个蠢货,他就只需要花20亿,还是停划算的。不行,等社长醒了,得给江家在倭国投资的产业找点事,把那损失的100亿找补回来!魏武现在的境界大升,灵力早就可以收放自如,他在给这两个伤者救治的时候故意留了一手,没有让他们立竿见影地康复,只是让他们脱离危险后慢慢恢复。而且,魏武最后说的并非危言耸听,若是真的没有按照他的吩咐服药,伤情必然会有反复,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魏武估计,按照那个老鬼那种极端反华的秉性,很难坚持服用百日的中药,那他就必死无疑了!而且,魏武有言在先,他自己作死,就怪不得魏武了。离开的时候,魏武再次遇到了江同伟,就在013医院大门口的停车场。魏武上了那辆军用越野,司机刚刚发动正准备起步的时候,一辆火红的法拉利跑车突然挡住了车头,跟着车窗玻璃缓缓降了下来,露出了江同伟气得扭曲了的脸。江同伟咬牙切齿地说:“好小子,龙二一直提醒我不要小瞧你,我一直没在乎。没想到,我还真小瞧了你!从今以后,我会认真对待你了!”魏武笑了:“江大少这是想下车打我一顿,还是一直拦着我不让走,等叶将军亲自来提车?”江同伟恶狠狠地说:“小子,你也别得意,很快你就会后悔的!”说完,一脚油门轰下去,跑车飞速窜了出去,可是还没窜出去十米,突然,跑车的方向一偏,撞向了旁边停得整整齐齐的一排豪车上,“砰砰”几声,至少有七八辆车撞在了一起。江同伟在车里呆了好几分钟,才被不远处一边狂奔过来,一边怒吼尖叫的车主惊醒了,灰头土脸地下了车,却听见魏武笑着说:“江大少也就这个本事,不敢撞叶将军的车,却拿普通老百姓出气!”话音未落,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啪”的一巴掌招呼到了江同伟的脸上,跟着他的后腰又中了一脚,一个趔趄就趴到了地上,接着背上又被踹了好几脚。几个壮汉一边踹一边怒喝:“妈的,老子刚买的车,100多万呢!”“老娘这车你也敢撞!”“惹不过人家,就拿爷爷的车出气,当爷爷好欺负吗?”“揍他,老子最恨这种仗势欺人,却又欺软怕硬的富家大少了。”等到一群保安冲过来拉住那几个怒火万丈的车主,扶着江大少起来时,路人赫然发现地上多了几颗白生生的牙齿,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江同伟气疯了,捂住嘴“嘶嘶”地吸着冷气,整张脸血肉模糊,严重扭曲着,嘴里还不忘逞强:“你们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老子分分钟灭了你们全家?”那个中年妇女离得最近,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结结实实地揍在了满是鲜血的脸上,骂道:“打你怎么了,老娘的车停在车位上给你撞了,还这么横,你爸是李刚啊?”其他几个车主也喝道:“打电话报警,把车牌号拍下来,上传到网上去,看看是哪家的豪门少爷。”“对,人肉他,看他是个什么货色?”“这辆车好几百万呢,该不是他老爸是个硕鼠吧?”魏武冲江同伟挥挥手:“再见了,江大少,祝你好运!”围观群众顿时抓住了重点:“江大少,莫非是那个江?”“江家的?怪不得这么嚣张!”“撞了人家的车,还要分分钟灭了人家全家,不是那个江家,还要哪个有这样的底气?”“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