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魏武又发现,这针不仅可以把真气透出去,通过真气回吸,还可以像磁铁一样,把针尖那头的细微颗粒吸过来。魏武心中暗惊,这针也太过玄妙了吧?难道还可以把病人体内的异物或病灶上的有害物质吸取出来?随后,他又一一抽出银针试了试,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一下,魏武如获至宝,面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狂喜的神色。白教授见他喜欢,便笑着说:“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了,这是我高祖无意中得到的,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魏武连忙说:“白教授,这如何使得,这怕是了不起的宝贝呢,您高祖得到的,至少一百多年了,最不济也是一件古董了。”白教授笑着说:“你现在是灵芷的大哥,还是叫我阿姨吧,其实我父亲和祖父他们也都找过行家看过,都说是现代工艺制造的,既不是什么古董,也不是什么宝贝。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天大的宝贝,阿姨也送给你了,一来谢谢你治好了不凡,二来你和灵芷不是认了兄妹吗?那我也算是长辈了,这个就算是阿姨送你的见面了。”魏武见她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推脱了,再说他是真的被吸引住了,要不是白教授坚持送他,他也想花钱买下来。见魏武收下了,白教授便说起来这套针的来历。原来,当年甲午海战时,她高祖是一名水兵,在一次海战中,她高祖所在的军舰被炸沉,落水后,混乱中抱住一块船板,随后又被巨浪卷走,最终漂流到了一个无人居住的小岛上。这套针就是她高祖在岛上的一个山洞里捡的,当时这些针是放在一个匣子里,那匣子太重,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她高祖见那小小的匣子竟有五六十斤,便猜测这匣子和里面的针都是什么宝贝,可是匣子太重了,实在不方便携带。最后,他高祖不得不放弃了匣子,只把针带在了身边。后来她高祖被出海的渔民所救,这针就一直流传到现在,期间也曾找过不少专家鉴定过,但是,竟然无一人能够断代,也看不出材质。最后,专家们都说这是现代合金所制,甚至质疑他们家所说的意外得到宝贝纯粹是编故事。再加上这种冷门的东西,即使是古董,也没有几个人收藏。于是,这东西便随意扔在家中的一个老式梳妆盒里,那梳妆盒倒是个清朝初期的老物件,虽然不是什么名贵木材所制,雕工也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毕竟是个老东西,所以一直保存的很好。后来这个梳妆盒成了白教授的陪嫁,由于梳妆盒早就没人用了,就是嫁女儿的一种传统,所以它就一直放在衣柜的角落,早就忘了。前些天,他听女儿说,女婿的病好了,大喜过望之后,又有些伤心,当初女儿结婚时,他们夫妇心里老大不情愿,连一件嫁妆都没准备。于是白教授就想起了这个梳妆盒,拿梳妆盒作为陪嫁是古时候一种习俗,也是一种美好的祝愿,何况那还是一个老物件,承载着几代人的祝福。于是白教授就翻出了这个梳妆盒,准备给女儿送过来,在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了这套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的细针。魏武觉得这针很是玄妙,便运气到眼睛上,仔细观察针声,想看这针到底有什么玄机。不想,他这一看,竟发现那针身上刻了很多小字!那些字太小了,就算是魏武的眼神也看不清,魏武又仔细查看了其他的针,发现72根针每一根都刻有很多极微小的字样。于是魏武便问叶不凡,家里有没有高倍放大镜,叶不凡想到一个战友的父亲是一个文物鉴定专家,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就借来一个五十倍的放大镜。魏武接过放大镜,照着针身一看,针上面的字被放大后,还是很小,但已经可以清晰地分辨了。只看了一眼,魏武就认出来了,这正是他在长白山天池那洞中看到的文字,难怪他觉得这针似曾相识呢,它的材质跟魏武在洞中捡到的那根发簪是同一种材质。魏武暗自揣摩,这针的材质和那发簪相同,文字也和洞中的一样,莫非这二者有什么联系不成?魏武正自惊奇和揣摩呢,一旁的白教授说:“医灵神针,这是秦朝统一之前,一个小国的文字。上面记载的好像是针灸的针法,说的是下针方向、手法和深浅的,还有如何行气的。”魏武连忙问道:“阿姨认得这些字?”白教授笑着说:“我以前学的是考古,喜欢研究古文字。也是巧了,自从我的导师去世以后,国内怕是只有我一个人认识这种文字了。这种文字后世留存极少,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没人学。我大学时,在导师的书房里一本线装书上偶然看到这种文字,觉得它很特别,还非常好看,于是就在这上面花了很大一番力气。后来还在导师的帮助下,自制了一本这种文字的图解,包括字形与现代简体字的对照,还有一些语法上的说明,这本图解应该还在我家里。”魏武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打开手机,把在洞中拍下的图片翻给白教授看,白教授戴上老花镜,仔细翻看了一遍那些图片,说那些她基本都认识。魏武大喜,说:“那能不能麻烦阿姨,帮我把这些图片还有这针上的文字,都翻译出来?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麻烦您。”白教授却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说:“我刚才在厨房听灵芷说你先前还救过她一次,你为灵芷夫妻做了那么多,这点小事算什么。”说着,白教授便打电话让家里的警卫把书房里的那本图解找来,然后对魏武说:“这样啊,你和不凡聊着,我先去翻译这针上的,午饭后,再把那些图片译出来。这些文字其实还是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