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来到离大树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跳下车后,立即窜到了路边,各自就近找了棵树做掩护,男的快速从腰间掏出手枪,指向了大树的方向,显然是训练有素。过了许久,两人见前方没有动静,女的继续躲在树后,男的则是持枪借助树木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见两人距离拉开,魏武带上口罩和墨镜,突然从女子的背后飞速掠过,用银针将那女子制住,随即扑向了男子,那男子听到动静,闪身躲过,同时举枪指向了魏武。魏武没想到这家伙如此机敏,连忙展开迷魂鬼步,左右腾挪,飘忽不定中,迅速扑向了对方。对方虽然手中有枪,却是一直无法瞄准魏武,但脚下一点也不慢,一边快速后退,一边冲着魏武的残影就开了一枪。只是,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魏武的银针先一步插进了他的身体,那人身子一僵,枪口也跟着偏了一分,“砰”的一声,子弹擦着魏武的耳边飞了过去。寂静的山谷里,枪声传得很远,关键是这家伙手里的枪个头不小,声音更是惊人。魏武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厉害,在他全力攻击之下居然还能躲闪并开枪,要不是他躲在暗处突然发难,怕是两人会有一番缠斗,甚至还会吃点小亏。枪声一响,魏武知道已经暴露,也顾不得许多了,收了男人的手枪,然后一手一个,提着两人就向深山里面飞奔而去。为了防止福家沟里有高手听到枪声追过来,魏武把追风鬼影展开到了极致,足足跑了近一个小时,距离原来的地方至少七八十公里,这才停了下来放下两人。把人放下之后,他才发现可能抓错了人,就见那男人大约三十出头,看上去孔武有力,典型的战斗名族面孔,女的则是二十多岁,黑发白肤,湛蓝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显得娇艳妩媚。显然这两人都不像是尚复的后人,尚复是琉球人,应该是亚洲面孔,那男人显然是战斗名族的,一点亚裔的血脉都没有,女的虽然头发是黑色的,但看面相应该也不是亚裔。魏武想了想还是将两人分别靠坐在一棵树干上,用绳子绑牢了,这才拔了银针。那两人看向魏武,满脸惊恐,然后又相互对望了一眼,嘟囔了几句魏武听不懂的话,却也没有挣扎。两人应该是被魏武的神力和速度惊住了,魏武提着两人一路飞奔,在这深山密林中,速度不亚于高速公路上飞驰的汽车,而且还能闪避树枝和灌木,着实让两人惊恐。那男人冲魏武叽里咕噜地说了句什么,魏武根本听不懂,于是用朝鲜语说:“不好意思,我可能抓错人了。请问你们听得懂我说的话吗?”那个男的没有说话,转头看向了女子,那个女的则是点了点头道:“你是朝鲜人吗?为什么要抓我们?”女孩的声音异常的嘶哑,与她天使般的娇艳面容完全不搭,非常让人惋惜。魏武没管这些,见女孩听得懂他说的话,心中大喜,忙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找福家沟的人了解一些情况,见你们两从福家沟开车出来,以为你们是那个村子的,便抓了你们来。”说完有补充了一句道:“你们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们,既然弄错了,一会我便放了你们。”那女孩像是随口问了一句:“阁下跟福家沟的人有仇?”“那倒不是,我是受人之托,给福家沟送点他们家先人留下的东西。”那女孩许是见魏武语气并不凶恶,便“喔”了一声道:“阁下送东西的方式倒是很特别。”魏武讪笑道:“让你们见笑了,因为东西很重要,怕引起他们不必要的误会,这才出此下策。”“哦,原来是这样,我倒是和福家沟的人很熟,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我可以转交或者转告一下,也许可以消除误会呢。”魏武想了一下,觉得让她转告一声也不是坏事,便道:“可以,那就谢谢你了,麻烦你转告一下,就说我受人之托,给他们送些东西,是八十多年前他们的一位长辈留下的遗物,还有一个前辈高人的骨灰。”魏武说到这,从怀里拿出一根银针,递到女孩眼前道:“麻烦你给他们带去这根银针,这是他们那个长辈的东西,他们应该有人认识,见到此物,便知道我没有撒谎了。”那女孩见到银针,突然满脸惊恐,跟着泪流满面,脱口而出道:“这是高祖的银针!”魏武一听,立马收起银针,警惕地问道:“你是福家沟的人?你说的高祖是谁?”女孩这时也知道瞒不住了,便道:“是的,我是福家沟的,我叫福美媛。这根银针是我高祖的,就是我爷爷的爷爷,这针身上有龙形暗纹,针尾刻着一个‘复’字,是高祖的名讳。”“哦?我看你不像是琉球人种啊?”“嗯,我的母亲是白俄族。”“哦,原来如此,你能告诉我,你高祖的情况吗?我需要核实一下。”女孩沉吟了一会,这才斟酌着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爷爷说,高祖擅长医术,好像是1936年秋季去了华国,后来便没了音讯,当时他已经50多岁了,和他一道去的还有十多人,其中有一个100多岁的老人。”魏武知道女孩没敢说太多,但看到女孩的表现,知道她是尚复后人没错,便道:“我知道你有顾虑,这样,我也不隐瞒,是这样的,80多年前,一个五十多岁据说是来自琉球的叫做尚复的人,在华国留下来一些遗物,我是受他的弟子委托,送东西过来的。”于是,魏武大致说了一下当年的情况,告诉女孩尚复出境不久就与日军遭遇,随行护卫全都战死,尚复也被日军所虏,并成为日军的军医。后来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