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那个十五仔之后,魏武再也没了睡意。这他妈太危险了!差点就被开了瓢!昨晚他本来就和玉昆他们喝了不少酒,后来睡不着,又喝了一葫芦的药酒,睡得特别沉。否则,凭他的耳力,不等那小子靠近,就会被他发现。如今他和四狗子真正结了仇,今后还真得小心点。虽然他感官特别灵敏,但四狗子他们为祸多年,魏武也不敢保证他们有没有搂火的真家伙!要是远远地给他一枪,呵呵!还有,正像老毕说的,他必须得有远距离攻击的手段。看了看手中的银针,魏武便琢磨能不能练个“飞针”啥的。能有小李飞刀,为啥不能有威武神针!说干就干,他爬起来就去了后院,打算尽快练成他的“威武神针”。当然,他可舍不得用师父和神秘老人送的银针,而是拿十五仔留下的菜刀,削了几十根竹针。竹子坚韧,比木头更有韧性,随处都可以就地取材,成本极低,自然是最合适的了。随便到哪,先买几串羊肉串,既品尝了美味,又有了趁手的武器。想一想,还真特么的酷炫!最初他削的竹针跟筷子差不多粗细,没办法,他从来就没练过,就只能先易后难。等将来,可以越练越细,最后就用牙签,随处可见,一抓一大把!魏武一边扔筷子扎树,一边YY着拿牙签御敌的酷炫场景,一直到天亮了,才住了手。还别说,有了真气把持,出手的力度和精度的确不一样。魏武从小眼力就好,弹弓打得很好,用石头砸邻居家的鸡也没少干。一事通则万事通,也就四五个小时,他的“威武神针”练得已是有模有样。十米外,茶杯粗的小树,十次就有七八次可以扎中。而且,每一针都能扎进去半寸。这要是扎在人身上,骨头也会开裂!“神针”也变得越来越小,无论是长短还是粗细,都比穿羊肉串的竹签还要小一号。准备回屋的时候,他弯下腰看了看最近一次种下的药材,掀开盖着的树枝,赫然发现种下的药种也都发芽了。就连那些扦插或埋在土里的药材根茎,也都冒出了芽孢。看来,那葫芦的确不简单。否则,这样的大夏天,太阳这么厉害,扦插药材不可能成活。见药材成活了,魏武信心大增。他这次采了足够的药种,估计够这块地用了。而且,在五嫂和大刚的帮助下,地也完全翻过来了。关键是,加了料的水也足够了。这几天他都是白天用葫芦装酒,晚饭后喝干换成水。早上把水倒进池塘,再换成酒,所以池塘里的水比之前效果应该更好。于是他今天哪儿也不想去了,只想尽快把这块地全种下去。回到厨房洗漱后,下了碗面条,正吃着呢,玉昆跨了进来。随后修房子的李文彬也来了,三人随便聊了几句。李文彬突然说:“知道吗?你们村的那个八狗子被抓了,说是杀人放火的重罪。这回,老八怕是要吃枪子了。”玉昆接着说:“听说了,只晓得八狗子,还有一个十三仔、十七仔和两个小跟班都被抓了。这小子真够狠的,竟然敢杀人放火!不知跟人家什么大仇大恨,竟能下得了这般狠手?”“被烧的是一个收药材的,死的是一个中风偏瘫的老头。据说那老头原先药材生意做得很好,后来还建了一幢大楼,不知怎地被四狗子惦记上了。四狗子弄了个圈套,抢了他的大楼,就是现在的福乐门歌厅。老头一气之下脑血管爆裂,成了偏瘫。他儿子后来租了两间旧门面,继续收药材。也不知怎么又得罪了八狗子,被他让人烧了店,不想老头就住在楼上。”玉昆睁大了眼睛道:“收药材的?武哥,不会是那天你卖药材的那家吧?”魏武当然不会告诉他们真相,含糊道:“只怕就是那家呢,我那天看了,那个收药材的不远就是福乐门歌厅。”“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无法无天!”“这回四狗子消停了,据说警察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查他,这段时间不是正在开展扫黑除恶吗。听说上面接到了很多关于四狗子的举报信,为此公安还专门成立了专案组。还说专案组已经收集了不少线索了。不过四狗子也有些能耐,从上面活动,愣是把专案组的组长调走了。这才刚刚松了口气,又出了这档子事,这回这帮狗子怕是要栽了。看来真是应了古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魏武没再说话,听着两人嘀咕了半天四狗子一伙的恶行,一直到两人离开,便又到后院的地里忙活起来。房子的修整还有两天就可以结束了。魏武也不去干涉他们干活,只管在后院种地。到上午十一点左右,谷世春打来了电话。说是他和毕奉和在陈冲镇上,问他在不在家。要是在家,就过来接他一起吃午饭。魏武见地已经种了一大半,便谢绝了过去吃饭的邀请。说他正在家里种药呢,争取今天一天把药全部种下去。谁知,几十分钟后,两人竟然把菜饭打包带过来了,魏武只好收工吃饭。这两人上午就来到了陈冲,并在镇上租了房子。还给老毕找了个临时工,方便照顾他生活。等魏武洗了手和脸,谷世春已经把饭菜摆好。魏武再次给毕奉和扎了一次针灸,收了针之后才坐到桌边。三人都没有喝酒,魏武下午还要种地,老毕在治疗期间自然也不能饮酒。谷世春饭后要开车回市里,他明天就要回省城了,临走前再去看看老母亲。三人边吃边聊,一顿饭下来,三人已经不再那么生疏,语气和称呼上都随意了很多。午饭后,三人又闲聊了一会,谷世春便告辞走了。魏武把毕奉和扶到床上休息,转身又去了后院。一直到下午五点多,魏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