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那是我兄长,我自然很在乎他。”
少女开口后虽然看不到闻宴的脸色却也感受到腰间的手愈发的紧了,闻宴他心情不好。
竟然罕见的没有发脾气,只有淡淡的一句,“好,我知道了。”
“还有奏折要处理,这段时间有乱臣贼子多入皇城,宫里也没有完全肃清,暂时委屈画画留在宫殿里了,我会常常过来看你的,让暗卫保护你,不会出问题的。”
最后一句是闻宴给自己的保证,不会出问题的,也不会有人将少女从他身边抢走。
“闻宴——你不是说我们要大婚,那我们就是平等的存在了,为什么还要拘禁着我,我不是你的犯人。”
这么长时间,不管她出宫殿或者去御花园都会有成群的宫女和侍卫跟着,暗处的眼睛也数不胜数,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闻宴会这么疯狂,便是泥人也是有脾气的,这么长时间云画到底是爆发了出来。
她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转过身来轻而易举的扯开了闻宴的手臂,看着失去手下温软温度的掌心,闻宴有些落寞,少女瞪着他,有些气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软禁我,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
“那我呢?朕如今是九五至尊,已经赦免了你的欺君之罪,甚至——”
闻宴深深地看着她,面前的少女眼睛里盛满了怒火,更加的明亮了,他不禁握住了少女单薄的肩膀,眸子里满是彷徨和不解,“甚至只要你一句话我都可以为你抓下你的灭族仇人,你不用再努力,可是你的每句话都不真诚,你和我成婚的话不真心,刚才更是吐露出自己的心声,你在乎的不过是苏宁或者是你心底真正的目的,呵呵,朕是九五至尊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他脚步忍不住踉跄了几步,眸色忧伤,竟有些不忍心的看着云画,缓缓吐露出声,带着嘲讽和冷意,“看着朕被你耍着玩儿很有意思吗?我告诉你,云画,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既然你不情愿,我就威胁到你情愿,你的意愿代表不了什么,别忘了,苏宁可在我手上。”
闻宴唇角带着笑,心却是冷的,少女惶恐的摇着头,她能发现他此刻的心情很差劲,目光阴恻恻的盯着她,仿佛她下一秒只要说出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他就会立刻给她一个教训,或者做出什么样的威胁使她顺利屈服。
帝王,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手段和心计了,可惜,他就算是爱上了一个人,骨子里还有着帝王天生的薄凉,云画突然就怕了。
大婚不可避免,明明是顺利推进她任务的好事,她却是根本就开心不起来。
“不开心吗?我比你更加的不开心。”
年轻的帝王眸色阴翳,多了几分可怖的气息。
“唔……放开……唔……”
少女突然被他抓住了双手,脚下踉跄了几步,后背紧紧靠在案前,闻宴十分强势的吻着她。
直到他微微松开唇瓣,无师自通的勾了勾唇角,看着眼前不停喘气的女孩。
他双手扣着少女的腰,威胁性十足的蹭着她的耳垂,“云画,你记好了,你是我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记好了,我不会再因为你的委屈而再心软了。”
最忌讳的就是心软了,他要的人或者是物便是强取豪夺又何妨。
云画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无奈何,闻宴带给她的压迫性太大了。
“乖——”
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闻宴招了招手,隐水出现在他身边恭敬的行礼,“陛下。”
“以后,画画的一举一动朕都要清清楚楚的知道。”
“是。”
“退下吧。”
暗卫瞬间又消失无影。
听着闻宴的话,云画脸色大变,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她面前这样说的,威胁么。
闻宴也不在意她排斥控诉的目光,手指轻轻按了按少女的唇瓣,眸子里的危险一闪而过,“乖乖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知道,所以,别做多余的事情。”
云画呼吸一滞,银牙紧咬,“你——”
闻宴心满意足的离开,气的云画在后面直跺脚,并且在闻宴离开前,这人还留下了一个消息,大婚不再推迟了,既然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了,闻宴也不会再顾及什么苏宁了,毕竟,早点把人变成自己的才放心啊!
宫殿里,少女一个人落寞的缩在角落里,眼神微微暗淡了些许,这些事情都被隐水描述给闻宴听了,男人只是静静的批阅奏折,谁也不知道他心底到底还是戾气丛生,恨不得杀了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