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容易着凉,我抱你进去。”
或许是天玦照顾她太长时间了,她习惯性的依赖着他,所以觉得现在的亲近也没什么不对的。
只是小小的红着脸,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样的就突然觉得阿玦哥哥一靠近自己就是脸红心跳的。
“阿玦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自从遇见了天玦,她的所有任性都变得理所应当了,把她养的娇纵任性起来。
娇气的厉害。
将人放在了床榻上,男人弯下腰蹲了下去在少女的面前俯身抬起了少女玲珑小巧的小脚,一颗颗圆润小巧的脚指头精致的漂亮极了,想让人放在手心里仔细把玩的冲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画画要记得穿鞋,光脚容易着凉。”
暗沉的目光微微掩饰了下去,一举一动都矜贵的男人直起了身子慢慢抬起肩头和少女同一水平线的高度对视着,少女清凌凌的目光盯着天玦。
男人的理智就几乎要崩溃。
“画画,你要长大了。”
听到这话,云画惊讶的点了点头莹润的唇瓣,模样格外的娇俏可爱,“阿玦哥哥开心吗?我要长大了,就能给阿玦哥哥分担好多事情了。”
天玦的笑意别有深意,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是啊,等到你长大了,就能为我分担一些事情了。”
他养大的小姑娘却是符合他的胃口。
每一寸都让他上瘾的感觉。
“今天晚上我留下,陪着你。”
男人慢条斯理的话语却是让人不容置疑的语气,小姑娘委屈的撇了撇嘴,“阿玦哥哥才说过我要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今天晚上就又要把我当做小孩子对待了。”
天玦的话语莫名的冷淡了几分,“画画还记得今天的噩梦吗?说不定今天晚上也会做噩梦呢,阿玦哥哥只是想让我的小姑娘睡得安稳些罢了,你怎么就又任性了呀!”
天玦的话让云画小小的自责了一下自己的任性,然后就糯糯的答应了。
“好的,阿玦哥哥,我们睡觉觉吧。”
天玦:“……”
他本意就是自己睡在美人榻上就行了,然后就听见了小姑娘的盛情邀请,那就,不客气了。
真就庆幸自己将小姑娘养的天真了一些,要不然现在怎么能让自己多占些便宜呢!
“好啊!”
“那上来吧。”
小姑娘抬起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男人,邀请着,丝毫不知道自己邀请了一个怎么样的人。
自己进了狼窝里,还在沾沾自喜,今天晚上不用做噩梦了。
是不用做噩梦了,是因为噩梦就在她身边啊!
“盖好被子,别着凉。”
脱掉了鞋子,长腿长脚的男人上了榻后小姑娘就被迫缩在了墙角一边。
发现自己竟然在天玦的怀里的时候,云画往旁边挪了挪。
被子一紧,小姑娘来回滚了滚,不知道怎么的又滚动到了男人的怀里。
“安生点,小丫头。”
男人的手掌下意识的拍了拍,拍在了小姑娘的翘臀上,云画的小脸蛋儿蓦地脸红了起来,气愤又羞赧,“你怎么,怎么能……”
“嗯?怎么了?我就是让你安生点。”
说着又拍了拍少女的手臂。
云画一下子就瘪了下去,气都不足了,也许就是阿玦哥哥不小心的动作,是她想多了。
“好吧,那我不乱动了,阿玦哥哥也早点睡吧。”
云画认命的缩在了男人的怀里,微弱的灯光下眼睛往上面看见了男人挺翘的鼻尖完美的唇形,想让人去按一下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软,云画觉得自己就像是话本里的痴汉一样对自己的阿玦哥哥起了胆大包天的色心。
她一慌张,急忙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陷入睡眠之中。
“乖宝,睡吧。”
半睡半梦间,少女的眉心处落下了轻柔的一吻。
“好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