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脸色一下子煞白,连忙摇头道:“我没有,我……”
“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这里只有流朱和你!还有你这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你敢说,流朱不是你伤的!”
那宫婢猛地打断金银的话,咬牙道:“流朱可是月昭仪身边的人,月昭仪最近颇得圣宠,还有了龙胎!你这时候对月昭仪身旁的人下手,可是有什么图谋!”
傅时瑾的心微微一沉,没想到,这个宫婢还有着这一层身份。
她不禁暗暗冷笑一声。
她确实被设计了啊!设计得明明白白!
眼见着周围所有人都一脸复杂怀疑地看向金银,傅时瑾猛地站了起来,冷声打断了那宫婢的话,“金银是我的侍婢,我的侍婢不可能在宫中伤人!”
“你……”
那宫婢到底不敢明着对傅时瑾不敬,只能按下已是到了嘴边的话,抿唇看向傅时瑾,“奴婢记得,方才您跟我们说,您是跟着宁国公夫人一起来的,是如今住在宁国公府里的傅娘子罢?”
“对。”
傅时瑾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微微抬了抬脸,道:“你又是何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婢,就敢定我侍婢的罪?我和我侍婢今天都是第一回到这宫里来,完全没有理由去伤害一个宫婢!”
那宫婢显然十分不服气。
眼前的一切分明都昭示着,那个侍婢就是犯人!
只是,她也确实没有资格去定别人的罪!
她最后,也只能咬了咬唇道:“方才,已是有人去把这件事告诉各位主子了,只要各位主子到了,到底是不是这侍婢伤的人,一查便……”
“流朱?臣妾方才,好像听到了流朱的名字?流朱怎么了?!”
突然,一个娇柔妩媚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便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绝色女子正和一个模样华贵气场冷冽的老妇人缓缓朝这边走来。
那老妇人,正是方才才见过的太后!
傅时瑾不自觉地握紧双拳。
没想到,先过来的竟然是太后!
她们才发现这个案发现场没多久,太后便过来了,这怎么看,都似乎巧合得有些过分啊!
在场的宫人连忙朝着过来的两人行礼,“奴才/奴婢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月昭仪!”
其中一个宫婢眼见着月昭仪要走近细看是怎么一回事,连忙阻拦道:“月昭仪如今怀有龙胎,那般血腥不详的场面,便不要看了罢,冲撞了龙胎便不好了。”
血腥不详……
月昭仪他们虽然离那案发现场还有几步的距离,但还是能隐约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此时,又听那宫婢那么一说,月昭仪一张脸顿时白了些许,颤抖着唇道:“流朱……流朱出了什么事情吗……”
太后这时候,沉着脸低喝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可是皇长孙的生辰宴!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嫌命长,敢在皇长孙的生辰宴上闹事!”
饶是傅时瑾方才已是暗暗安抚过金银一番,听到太后这冰冷严厉的一番话,金银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颤了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回禀太后娘娘。”
方才说话那个宫婢连忙低头道:“奴婢们方才在湖边,发现了在月昭仪身旁服侍的流朱,她……她身上***了两刀,看起来已是……已是死了。
而流朱身旁,还躺着宁国公府傅娘子的侍婢,那个侍婢手上满是鲜血,奴婢们都猜,伤了流朱的人,正是傅娘子的侍婢……”
太后一双阴沉冷厉的眼眸立刻箭一般射向了傅时瑾。
傅时瑾紧了紧拳头,朝太后行了个礼,尽量淡定道:“民女见过太后娘娘。民女的侍婢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请太后娘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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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似乎巧合得有些过分!
“察”字还没开口,太后就突然厉声道:“好一个狗胆包天的侍婢!先不说你竟敢在皇长孙的生辰宴上伤人,所有人进宫时,都会被严查,身上决不能携带任何利器!
那两把刀,你到底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你斗胆在宫里伤人,又是有什么目的?!
来人,给哀家把这贱婢拖下去,狠狠地打!打到她肯开口为止!”
傅时瑾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金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本就很有可能是太后的手笔!
这时候,她若眼睁睁看着金银被拖下去,金银这条小命就真的要没了!
何况,谁知道,太后这般做,还埋了什么雷在等她!
眼看着太后身边的人就要往金银那边走去,傅时瑾连忙走到金银身前,道:“太后娘娘,这件事有许多可疑之处!请太后娘娘听民女一言……”
“傅娘子,哀家还没问你,你怎么竟纵容你的侍婢犯下如此恶行?!
哀家没记错的话,你和韩大郎有婚约罢?哀家奉劝你,在说话之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