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辰开口便提到自己的功劳,陶峰不免有些心生警惕。
江辰继续道:“这么多年来,我赤澜阁对抗外敌,死伤无数,他们的功劳何在?有岂能以此一战定论?
就说前次大战,大长老御敌身负重伤,斩敌无数,伤还未愈便又上战场。如今是新伤旧伤加身,这又如何计算?”
“是啊!还是江掌令深明大义,说话在理!”台下又起了议论。
江辰见有了效果,接着道:“功绩归功绩,论功行赏不假,也要考虑到宗门实际情况。大长老负伤在先,又立新功。
对于大长老的情况不能按照功劳大小来论,宗门不能缺少丹境强者,也不能老是有个负伤的丹境强者,所以首先要治愈大长老的伤势,再说论功行赏之事。”
此话一出陶峰才立马心安,还好你小子识趣,省的事后我来费功夫。
江辰凭着混迹市井、开皮包公司、带过上百号人包工头的生活经历,那张嘴可是反正都是他对,要不是实力不够,他能直接在台上将刘宗志二人说死。
治疗陶峰伤势,其实用不完一颗妖丹,但是至于事后操作,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个俊朗少年,站在台上一顿大义凛然、慷慨激昂,说的台下一阵激动,佩服江辰的大公无私、深谋远虑、全都是为了宗门考虑。
台上众长老也是无话可说,人家如此功劳都没有提一句自己所得,师傅死了都没索要更多,只是随口希望能继承褚标的遗物。
江辰继续道:“其实今天我想提的不是分享战利品的事情。如今大战结束,宗门封禁并没有解除,是因为宗门接下来还有下一步计划。”
“宗门大捷,危机解除,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啊?”底下修士问道。
“是啊!这没有战事了,还不解除封禁,还有什么大计划呀?”
“就是啊!这次敌人大败溃逃,损失惨重,起码几十上百年都恢复不过来,还能有什么大事啊?”
江辰抬手示意安静,“我这也有一份分配战利品的方案,就是为了下一个计划制定的,着重是对于伤者的恢复和宗门战力提升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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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宗门虽然大胜,但是坤林山与我赤澜阁结怨百年,此患不除,宗门今后不得安宁。这次计划就是彻底摧毁坤林山,消除宗门最大隐患。”
此话一出,台下尽皆哗然。
“这次大胜,宗门穷尽全宗之力,奋力数月准备,还是主场守势。”一位长老站出,“如今要是进攻,就变成客场作战,能有胜算?”
“是啊,是啊,坤林山就算近半损失,可是估算他们还是有八百战力,葵蜧妖王也不是重伤,这如何使得?”又一位护法问道。
修真殿段长老起身问道:“江辰啊!我到不是惧敌避战,只是如今坤林山新败,戾气未消,我赤澜阁也并非全盛。
客场对战,我们能出动顶多八百修士,这也起不到压倒性优势,何来摧毁对方一说。何况敌方主场,他们还有不入流的兽类几千之众。能有几何胜算?”
“是啊!不可,不可啊!阁主,大长老,万万不可啊!”俞樵本就跟江辰不对付,当然反对,“何况还有玄昆堡,金棘门环伺在外,他们本就沆瀣一气。
一旦我们重兵出击,被他们暗算围剿,赤澜阁可真就一蹶不振啊!这江辰或许就是最大的奸细,要骗的我们倾巢而出,毁灭宗门!”
这个俞樵本就是个逃离派,他作为一个炼丹师,本就不愿死命奋战。
如果宗门破灭,他就逃离,一个筑基中期的炼丹师跑到哪里都能混口饭吃。
陶峰自己的事算是完全敲定,他也不会去坏了黄志臻的好事,但也不会担着风险全力促成,此时的他可是要看看风向的,虽然贵为大长老,还是不愿得罪众多长老门人的。
黄志臻却有些面露不悦道:“吵吵什么?你们不听人家把话说完吗?你们不听听台下众门人弟子们的意见吗?一大把年纪了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丢人!”
此时众人才恍然,这江辰定是事前就跟阁主做过沟通,台下众人也看出阁主都没反对,语气上还有支持之势,便都望向江辰。
江辰见众人安静下来,开口问道:“此次大战之前,诸位觉得我们又几成胜算?”
台上的长老们无语。
“此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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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我们面对的又是多少敌军?多强的对手?”江辰继续。
众人还是无言以对。
“是啊,此次大战,我们面对的可是敌人全盛一击,六千余的大军,四位丹境强者,百位筑基!”江辰大声说道:“可是结果呢?除了我的师傅生陨,各位是否都还健在?”
江辰一步步毕竟俞樵,“说我是奸细,说道奸细,我师兄方建已被我斩杀,我挖出来的程馗,也被阁主处死,你是什么东西?”
江辰此时已经有些怒不可遏,“说我是奸细?你把自己丹田损毁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