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来到近前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只见方建拿着一个竹片一样的东西说道:“师弟啊!我不用手的,用的是这个,叫拭秽。”
然后诚恳又好奇问道:“难道师弟一直都用的是手吗?要不我这个送给你吧,以后不要再用手了。”
“……”江辰无语,自己反被恶心了一下,对方建的怨念达到一个新高度。
发觉方建看自己异样的眼光,才认定这次他应该不是装的。
泥麻!这不在一个频道上啊!这个世界没有手纸啊,失算失算。
江辰只有憋着恶心,连忙道:“呵呵,师兄客气了,不用不用,这个我也有。”
方建似乎不信,想将手上的拭秽塞给江辰,“师弟不要客气,真的不能再用手了。拿去吧,洗干净了能用的,师兄屋里还有。”
什么泥麻叫洗干净了能用啊?这是能送人的东西吗?
江辰立马后退,干笑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掉头一溜烟的跑了。
方建看着远去的江辰心想,“那天拒绝我的鸡汤,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看来不是的。
真是受伤脑子给搞坏掉了吧?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找机会把他给除掉。”
江辰逃离后,又在试验场忙了半天。
停下手上的活,擦了擦汗,“差不多了吧?可以找师傅好好聊聊了。
今天虽然没有捉弄道方建,反被他恶心了一下,不过也该降低了一些他的防备之心吧?”
江辰之前也找过褚标两次,没干别的,都是问一些俗世材料的事。
虽然褚标也都解答了,但是还将江辰骂了一通,说他不好好修炼和研究炼器,尽搞这些没用的东西。
方建当时也在场,估计也能降低对方的警惕心。
江辰收拾好几包材料,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带着离开了试验场。
从后山走出,来到一个岔路口,四下打量无人,又将包裹藏于路边林中。
回到自己的小院,江辰洗漱了一番,除去身上的异味,换上干净衣物才离开小院。
此时天色渐晚,路过方建的院子,看到院内屋子亮着灯,估计对方应该还在屋内。
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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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留,顺道向内务阁走去,在内务阁绕了一圈,没有发现被人跟踪。
便又赶回炼器阁,向自己小院行去,再路过方建住所,决定还是过去打个招呼。
见到方建寒暄了几句,得知他最近不是在炼器阁炼器,就是在抓紧修炼。
而最近他自己借口养伤,都停止了修炼和炼器,这也是他要达到麻痹对方的目的。
离开方建住所,回到自己小院,等到夜深熄了灯。
从后窗跳出,通过院墙查探院外是否安全后,才翻墙从院后出去。
这次没走正路,而是攀在山壁上绕过方建住所离开。
绕过方建的院子后,才通过正路迅速赶去取了藏包裹就走。
这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关系道宗门的存亡,江辰不得不小心谨慎。
进入褚标的炼器室后,江辰将石门关上。
褚标有些恼怒道:“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的来找我,所为何事?”
江辰将包裹放在一边,普通跪下说道:“事关生死,事关宗门存亡,弟子不得不小心行事,还望师傅莫怪。”
“哦?那你说来听听。”褚标见江辰一脸慎重,不似近日来表现的疏懒,倒是有些诧异。
“如今各种思潮、流言四起,士气极为低落,宗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江辰悲愤道:“现在的宗门定有内鬼,所以不得不防。”
“唉!如今的局面,你所说的也是必然,待到那一天也只有拼死一战。”褚标叹道,复又追问:“晨儿,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江辰见褚标语气有所改变,复道:“徒儿只是通过宗门的事态,心有所感,到没有实质的发现。”
方建也是褚标的徒弟,说出来后如果不能对其造成绝杀,还是不说的好。
江辰继续说道:“徒儿最近,冥思苦想,也通过翻阅书籍,并且反复试验,找出破解宗门危机之法。”
“就是你最近和屎搞尿,研究出来的破解之法?”褚标略显不屑,反问道:“你知道宗门最大的问题结症在哪里吗?”
“宗门最大的结症就是常年不断的内斗,现今最大的问题就是门内上下,士气低落,还有各种不安的言论思潮。”江辰一语道破。
褚标又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些问题你能解决?”
江辰坦然回应:“宗门多年的内斗结症,徒弟一时无法解决,但改变眼下的士气还是可以办到。”
“你真能做到?”褚标有些诧异。
“给我些时日,师傅可以看看效果如何,如果可以我后面的计划就可以实施。”江辰话语间带着自信,“但我需要师傅您的支持和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