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夏思萱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张狂总有一种负罪感。
仿佛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交代什么?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是被小雅偷袭的,可能是我的个人魅力太强了吧,才导致小雅被我迷住。”张狂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除了这种看似自恋般的解释以外,他确实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夏思萱表情精彩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夏思萱哭笑不得的白了张狂一眼说道。
张狂一愣,狐疑道:“不是你说让我交代的吗,现在我交代了。”
夏思萱白了张狂一眼,随即说道:“我没说刚才的事情,我是说王天刑的事情。”
“这应该没什么好解释的吧。”张狂摊了摊手,再次狐疑的看着夏思萱。
“张狂,我想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夏思萱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张狂平静的看着夏思萱,笑着开口道。
“就在刚才,你独自面对王天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你很陌生,应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那种感觉很奇怪,就仿佛我和你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但是却又很陌生。”夏思萱揉了揉脑袋。
“就这个问题吗?这么说吧,你看到的每一个张狂都是我,也都是真的,既然你说自己感觉很熟悉,那或许我们上辈子就认识吧。”张狂似笑非笑的说道。
夏思萱经过了十世的轮回,脑海中对于曾经的记忆已经荡然无存了,但是偶尔在特定的条件下,一两个记忆的片段会在夏思萱的脑海中再次出现。
这也就是夏思萱有些时候对张狂既陌生又熟悉的原因。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张狂相信,夏思萱迟早能够找回曾经的记忆的。
“我才不相信有上辈子呢。”夏思萱没好气的白了张狂一眼,随即直接睡觉。
张狂则是笑了笑,没有再做解释。
至于此刻,燕京天刑尚武馆内。
气氛压抑的让人觉得可怕。
身为古武者,还是内劲高手,内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是王天刑已经尝试了不少的办法,体内就像是漏斗一般,不管他怎么聚集内劲都无法重新在体内聚集强大的内劲了。
“该死,该死……”王天刑怒气汹汹。
没有了内劲,他的实力甚至比天刑尚武馆那些普通的学员都不如。
只是王天刑怎么都无法想象,一个少年仅凭一根银针就让他这位内劲高手成为了摆设,这一点是他无法接受的。
一瞬间,经过无数次尝试失败后的王天刑一双狰狞的眸子再次落在了角落里王春凤的身上。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王天刑也不至于会被人泄去内劲。
没有内劲,他王天刑和一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别打我,我错了,求你……”王春凤浑身哆嗦不停,满脸的恐惧,现在哪里还能看到之前在服装店里面的那一股嚣张气焰。
俨然已经成了王天刑的一个出气桶。
“馆主,家主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尚武馆的仆人快速的走了进来,躬身说道。
伴随着仆人话音的落下,一身黑色古风练功服的老人走了进来。
老人名叫王城虎,是燕京古武家族王家的家主。
老人满脸枯槁之色,浑身上下也是显露着油尽灯枯的死寂气息,但是老人的那一双眼神却是宛若鹰目一般,狰狞可怖。
“父亲。”王天刑连忙起身对王城虎行礼。
而王城虎却是一只手直接按在了王天刑的身上。
下一秒,至王城虎体内,一股庞大的气劲顺着这一只手直接进入到了王天刑的体内。
但是,就在内劲进入的其中,却是宛若水蒸气一般,莫名的蒸发四处散去。
“怪事!”
王城虎眉头狠狠一皱,惊讶道。
“能用的办法我已经全部试过了,但是根本就无法发现问题的所在。”王天刑咬牙恨声道。
“那小子亲口告诉你的,他叫张狂?”王城虎问道。
“是的。”王天刑点头。
“你是说他用一根银针就将你伤成这样?那是一根什么样的银针?”王城虎皱眉继续问道。
“世俗界中医针灸所使用的那种普通银针。”王天刑回忆道。
“你确定?”王城虎严肃道。
“确定,而且也是他自己承认的。”王天刑说道。
“若真是普通银针,那么现在应该能够在你体内找到银针的所在。”王城虎开口道。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刚刚用世俗界的金属探测器全身扫描也未能发现那根银针。”王天刑说道。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使用银针呢?”王城虎眼眸深邃道。
“没有使用银针!?这怎么可能。”王天刑愣住了,满脸的狐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