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跟我有关系?”
傅斯年坦然地看着江姝婳,只是眼里的笑敛了去。
江姝婳脸色微变,“不知道。”
“跟我没有关系。”
傅斯年嗓音低沉地道,“我那天晚上去帝都,是看你的。”
听见这话,江姝婳心口处莫名发热。
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因为她才去的帝都,结果却受了伤。
“昨天中午的杀手不是针对你的,严格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
傅斯年解释说,“你不要觉得我受了伤,是因为你。”
“我没这样觉得。”
她又开始不诚实了。
傅斯年也不介意,“这些天不要出门,如果一定要出去,就让阿宇多派几个保镖跟着。”
“我不出去。”
“要不,来宜城吧。”
傅斯年觉得自己很矛盾。
果然,江姝婳回答说,“我不能出门。”
“……”
傅斯年自嘲道,“你要不换种理由拒绝我。”
“懒得换。”
“好吧。”
他又笑了。
江姝婳总有让他心情愉快的本事。
“我还是觉得,把你放在我眼前,我才能放心。”
他拿起书又翻了几页,当着她的面,也不避讳。
“这两天,我让周木去接你,或者让陆超送你回来。”
“……”
“是你一个人来,还是带着玖玖和柒柒一起回来。”
他找了个理由,“白胜民不是针对我一个人发疯,他也恨死了阿宇。你们在帝都一样有危险。”
“对了,白诗诗和陆战一起回了帝都。”
“她怎么和陆战在一起?”
江姝婳问。
傅斯年就把白诗诗找上门,说要提供证据给他们的事说出一遍。
当然,他跳过了白诗诗觊觎他,跟他谈条件的那些细节。
“她为什么无条件帮你们?”
江姝婳不是傻子,白诗诗喜欢傅斯年,找上门要帮他们,肯定想要什么好处的。
而她最想的,就是傅斯年。
傅斯年冷笑了一声,“在生死面前,没得选择。”
江姝婳,“……”
她诧异地看着傅斯年,倒忘了,白雨宁已经不是以前的白雨宁。
他也不是以前那个傅斯年了。
白诗诗跟着陆战回帝都的消息,并没有外人知道。
傅清阳这几天也没有精力去管白诗诗,他又让两个股东答应了帮他。
他的全部精力都用来对付傅斯年,抢夺集团上面了。
到了帝都机场,陆战让白诗诗自己回白家,并且在她身上放了跟踪窃听器,随时能掌控她的情况。
为了保证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陆战派了两个人跟去白家附近守着。
白天意虽然死了几天,但因为肖梅一直不愿意下葬,也不愿意火化,他的尸体还一直在别墅里放着。
肖梅守了几天,身子吃不消地回房补觉去了。
白胜民早出晚归,更是没有时间守着白天意,只有两个佣人守着。
白诗诗走进别墅,就听见有女人的哭声从偏房传出来。
她仔细听了几秒,是林思可。
她之前还借着白天意的喜欢嚣张得不得了,如今白天意死了,肖梅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大哥,把她的嘴堵起来吧。”
有人建议。
“堵什么,叫着才带劲。”
“老三,你去外面守着,别让太太醒了听见。”
“不会的,太太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不睡到天黑不会醒。”
白诗诗才不管林思可被那几个男人如何折磨呢,她趁此机会溜进了客厅。
没听见,偏房有人说,“大哥,好像刚才有人进了客厅。”
“你去看看。”
被称大哥的男人吩咐。
他正和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折磨林思可。
老三在旁边看得直流口水,想着刚才一闪而过的那身影像是白诗诗。
他眼里闪过淫光,追进客厅去看。
他们都是跟白天意学的。
特别是老三,曾几次看见白天意折磨白诗诗,他心动得不得了。
追进客厅,便见白诗诗上了二楼。
他又跟上去,听见书房里传出动静,他笑了一下,打开书房门。
果然,白诗诗在翻抽屉。
“白诗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偷溜进老爷的书房。”
老三说着,关了门,用身子挡住门板。
一双眼睛滴着白诗诗,虽然是冬天,但她进了别墅之后,外套就拉开了拉链。
里面的毛衣紧身,看得他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