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四家顿时醒悟过来:“大将军所言极是,那大明军狡猾的很,我们确实不该如此莽撞。”
“嗯。”
点了点头,舒青玉谨慎开口道:“如果那三万士兵敢冲过来,就说明他们有所依仗,我们如果贸然出击,就是正中敌人下怀!”
“传令下去,所有人龟缩不出!不管对方怎么挑衅,我们都要按兵不动!”
“是!”
……
马应魁等人有些奇怪。
舒青玉这家伙,前几天打仗的时候,跟疯子一样,没命的用人填。
这几天又突然转性了,所有的人龟缩在大营里,死活不出来!
火炮轰了一轮又一轮,但那些家伙,就是不出来!
光挨打不反击,这还是头一遭!
不过一旦他们接近对方营寨五公里,那些骑兵又会立刻冲出来,对他们展开追杀。而等到马应魁等人带着兵逃出去之后,那些骑兵又回去了!
反正死活不离开营地五公里!
“嘶。这舒青玉是脑子有病吧?”马元调看着远方的八旗兵大营,有些摸不着头脑。
马应魁则呵呵笑了起来:“疑心病。这舒青玉是真的被我们的空城计吓住了!以为我们埋伏好了大军,等他们往口袋里钻呢。”
几人一愣,顿时古怪地笑了起来:“那正好。我们求之不得。他愿意挨打,我们就天天这么打!”
“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傻。哈哈!”
“对了,我们就按照秦帅说的那样,派人去十多里外的那片树林里,天天烧树叶子弄烟火出来,让那舒青玉看看,我们的人都在哪里‘埋伏’着!”
“好主意!哈哈。烧的越多越好!烟一定要大!”
想通了此点,马应魁等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当即派了三五百伤兵,跑去远处的树林烧树枝树叶,养病去了。
近四万大军就在十五万大军的面前不断地疯狂试探,每天每天都用炮轰那边的大营。管他能打死几个人,反正就是不让你安生。
现如今,八旗兵对付明军的炮火,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整个营地里到处都是挖好的坑洞,所有的士兵,每天都躲在坑洞里,扛着炮火无所事事。
虽然如此,但每天还是会有一两千人,会死在炮火里。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天之后,终于有人忍受不了了。
一名将领气冲冲的冲进舒青玉大帐之中,主动要求带兵驱逐越来越嚣张的大明军。
然而,舒青玉毫不理会。
他每天都派人四处侦查。昨天他就已经发现在北边的树林,距离营帐大概二十里外的地方,有滚滚浓烟升起。一定是那里埋伏的大明骑兵忍耐不住,终于生活造饭了。
哼!这种雕虫小技,我怎么可能会上当!
那将领再三请命,说自己只需要一万骑兵就能轻松赶跑敌人步兵。
舒青玉被他烦的不行,便当真给了对方一万骑兵,让对方去把四万大明国防军步兵赶走。如果不能成功,就军法处置。
那将领目瞪口呆,他只是想要过来表表自己的忠心,哪里想到竟会真被派下任务。无奈之下,只好点了一万骑兵,冲向马应魁等人的步兵大阵。
然后,他就被大明国防军教做人了。
一轮火炮齐射之后,那一万骑兵就没剩多少了。等到冲到跟前的时候,无数杆三八大盖遥遥端起,枪声齐鸣,人吼马嘶之中,一万骑兵全军覆没。
得到消息的舒青玉冷冷一笑,当晚开了一个大会,警告一些不安好心的人安分守己,若是还敢质疑自己的命令,就如白日那人一样下场。
所有的将领噤若寒蝉。心中却是充满了怨恨。
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这仗让许许多多的八旗兵都心生绝望。
士兵们无比迷茫,就连领军的将领都不知道眼前的事情该如何处置。
而建州城方向,一直都保持着让人看不懂的沉默。
就这样,舒青玉坚守不出。马应魁等人则不断的蚕食,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十五万大军竟是生生被对方白吃掉了三万人马。
终于,有士兵崩溃了。
某日夜里,有三千骑兵在骑兵统领普满的带领之下,悄悄出营,直奔朝鲜方向!
竟是要去投奔他们曾经的皇帝陛下,福临!
得知消息的舒青玉大怒,立刻派了六千骑兵前去追击。
然后,这六千骑兵也一去不回。
军心不在,人心不在,建州城的不作为,让所有的八旗士兵都心寒无比。
已经窜梭,所有的人都开始逃跑。
愤怒的舒青玉连杀将领八十人。将所有的兵权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即便如此,每天都还是会有步兵骑兵偷偷溜走,不知所踪。
而舒青玉则重新恢复了曾经的酷烈,只要逮住那些逃兵,一律五马分尸。
每天,外面马应魁等大明军炮火轰鸣,而八旗军营之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