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飞,你跟关总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啊?”
“感觉你们现在的关系怪怪的。”
这个问题在付玉良心中一直是个谜,百爪挠心一般的难受。
所以趁着闲聊,付玉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想多了,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事儿。”陆飞道。
“骗鬼哦!”
“你当我眼瞎呀?”
“别人不清楚,我清楚的很。”
“以前你们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陆飞点上一支烟,并没有回答。
付玉良沉吟了一下,旋即又说了起来。
“咱们哥们儿不错,你没必要瞒我。”
“是伤疤早晚要揭开,有什么误会你说出来,哥们愿意做和事佬。”
“否则你们一直这样僵着,也太尴尬了。”
陆飞呵呵一笑道。
“我们真没什么。”
“大家立场不同,观点也不一样,有一些矛盾不是很正常吗?”
“不对!”
“我看的清楚,你们根本不是观点不同,而是你们牙根就没有观点可言,我感觉到你就是在故意疏远他。”
陆飞闻听,微微皱起眉头。
“破烂飞,我对你还算了解,你满不了我。”
“实话实说,你们两个的变化,我早就看出来了。”
“之前我还以为,你破烂飞崛起的太快,目中无人膨胀了。”
“但经过这段时间,我看清楚了,你没变,是他关老三变了。”
“特别是今天这几件事儿,的确是他办的操蛋。”
“外面疯传,说上边领导要你替换关老三做总顾问,估计关老三担心你抢了他的位置,对你处处防范吧!”付玉良说道。
闻听,陆飞呵呵笑了起来。
“连你都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吗?”
“靠!”
“我不傻也不瞎,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付玉良翻着白眼儿说道。
“呵呵!”
“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关老三知道了给你穿小鞋?”陆飞道。
“扯淡!”
“我对你的人品还是放心的,你绝对不会乱说。”
“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就算再小心眼儿,也不至于因为两句话迁怒于我吧?”
“破烂飞,跟哥们儿说说,你到底是咋想的?”
“说实话,关老三做这个位置,资历没问题,但能力差早了。”
“真要是你接手总顾问,对考古事业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付玉良说道。
陆飞点上烟苦笑道。
“你想多了,我对关老三的位置没兴趣。”
“我的生意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忙别的?”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干活吧!”
陆飞封口,付玉良也不好多问了。
不过,付玉良已经看出一些端倪。
陆飞压根儿就没打算抢关老三的位子,是关老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哎!
神州考古界落在这样的人手里,真是前途未卜啊!
不过,他也仅仅是在心中感慨,这毕竟不是他操心的问题。
休息一下,继续涂刷起来。
三遍过后,石椁表面已经附着了厚厚一层干枯的保护剂,光滑如镜,再次涂抹起来就轻松太多了。
涂抹第一遍要两个多小时,到了第四遍,仅仅半个小时就能搞定。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五遍保护剂终于全部涂抹完毕。
后面即便虽然相对轻松一些,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狗搂着老腰刷一天,也少了半条命。
最后一点儿刷完,付玉良把刷子丢的远远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你大爷的!”
“累死老子了。”
短暂休息,又要了三碗面。
吃过之后,休息十分钟,付玉良马上精神起来。
因为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马上就要打开石椁了。
成败在此一举,付玉良既兴奋又紧张。
石椁的盖子和椁身之间,有二十四道暗锁。
其实就是在椁身上凿出一个长方形的凹槽,凹槽里面有一根青铜铜条横亘,石椁盖子上垂下来一根铜条。
盖子扣下来,铜条刚好陷入椁身的凹槽之中,盖子的铜条与凹槽中横亘的铜条卡在一起,形成一把暗锁,将石椁盖子与椁身完美的链接在一起。
这是古人牛逼智慧的体现。
要是外行人,绝壁一筹莫展。
所以古往今来进入主墓室的盗墓贼,绝大多数都是暴力将石椁砸开或者炸开。
不过,这对专业考古队员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早在几十年前,大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