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娃子,根本对你就没一丁点意思,我能对她做什么,我也犯不着好么?”
“苏良玉自己是无法离开古德县的,她离开的证明文书是县太爷亲自写的,除了你能从县太爷那里弄到,与她有关的其他人不可能有这本领,老混账你赶紧老实说,忽悠她往哪儿去了?
别逼着我去闯县太爷府邸,将县太爷拎过来与你对峙!”
黎密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调换了一个方便动作的坐姿,心里还想着再挣扎一下子:
“不是,人那姑娘根本对你就一点子念想都没有,你走了后,人日子过得不晓得多美,我过去问她你的消息,她都是连带着嫌弃的,说跟你不熟没关系,你还尽问人家姑娘的事情作甚?”
“你说你好好一个伟岸大丈夫,又不是家里穷困的人,还有我这样的好师父在,找什么女子不成,你还非得在人一根本不稀罕你的女子身上耗什么劲儿,你这不是自讨没趣,自取其辱么你!”
李深听得脸色不好:“说够了没,老子乐意,谁也管不着,你赶紧告诉我苏良玉在哪,不然我真动手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这个师父留情面。”
黎密没有办法了,这王八羔子就是这么犟,生了个狗脾气,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怎么就眼瞎收了这个徒弟,还将绝世的秘籍与秘药一并给他用了。
结果教出了这么个不懂尊师重教的混账来,时时刻刻想着欺师灭祖不说,自己现在上真格还对付不了那孽徒了。
真是造孽啊!自己。
“嗐!我当时真的是一片好意,你那日杀了的京中权贵子弟,不知道是有家奴逃走报信了还是咋地,京中突然就来了消息说要派京中的护卫队来县里调查此事,我那族内子侄得了消息便告诉了我,你这孽徒不是刚刚好又不打招呼离开了县里么,时机凑巧,任谁都得怀疑上你啊!”
“姓苏的那女娃娃在那次那事情中搅和进去了,京中人到了肯定得去调查姓苏的女娃娃啊,我想着你不是喜欢那姓苏的女娃娃么,便到了我那族内子侄那里弄了封证明文书,叫她去外边避避风头先。”
“她就说,她有家人正在府城,她院子里又有一男子说是正要去府城赶着府试,就拿着我给弄得证明文书快速离了咱们这古德县呗,再后面,我也看顾不上了呀……”
李深胸口堵住的那口气愈发胀人,“老混账,你的意思是,苏良玉现在不明去处?”
黎密眼神游移不定,就是不与李深对视,
“算是吧,她离开古德县没两天,钦州大大小小十几座城就发生了变乱,好些地方都封闭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弄出了什么出钱或者出人就可以离开钦州境内的政令下来,整个钦州都乱哄哄地,还真不知道那姓苏的姑娘躲哪去了。”
李深已经气到胸口窒痛了,眼睛透出丝丝寒光,“老混账,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一定也去打探过她的消息,到底是怎样?”
黎密被看得浑身好像被扎了刺一样,椅子也坐不安稳了,赶着站了起来,嗫嚅出声道:
“是找人去打探过些消息,只查到了在浣水城待过一段时间,她找的护送他们一行人往府城而去的镖师,在浣水城就与他们终结了雇佣关系,她们一行人自己从浣水城去的府城,但是……”
说到这里,黎密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一般。
李深心里又急又气,暴躁得不行,“但是什么?
你倒是赶紧说!”
“时间不赶趟,府城那里被大洗了一场,所有的章程都有了变动,上到当权者,下到办差做事的,全是那狗屁平南侯府世子的亲信,旁人伸手根本伸不进去,我也没法子查到那姓苏的女娃娃到底有没有到府城。”
“不过,我隐隐打听到,那姓苏的女娃娃要去府城投靠的那家亲戚,是较早一批在府城拿了银钱赎买出了钦州的人家,而且,我按照打听到那户人家赎买的钱匹配了人数,应该是没加上那姓苏的女娃娃一行人的数量的……”
“如今这般动乱,我也是想着尽力打听了,实在是没法子了,也只能怪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