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冷冷瞥去一眼,“到了这时候,你还隐瞒着你那点心思呢?
这就没意思了吧!你哄着虎子帮你,不就是想抓虎子一个把柄,籍此要挟与我,现在倒说的清白了。”
谢诚序一噎,他什么时候想着抓虎子一个把柄了,这什么该死的阴谋论?
他叫虎子参与其中,只是想着多一个帮手,也多一份保护罢了。
他单单是想着有虎子在,到时候万一那谢诚序报官,自己有虎子在县衙里帮衬和打点,会轻松许多,也不会叫谢诚序真给事情闹大了。
顶多算是利用,怎么到了李捕头嘴里就成了自己胁迫了呢?
被李深惊吓过后,谢诚序也不管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心里的想法一股地倒了出来,再不敢打太极,他今日还想留着一条命完好无损地出去这县衙,没得叫李捕头白白给自己冤死了。
李深听了谢诚序一番愤慨激昂的说辞,心里有些半信半疑,瞧着他这神态和微动作倒不像是假话,莫不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