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给我滚去演练场操练去!”
“可是老大,我们这些兄弟个好些日子手里没活了都,你瞅瞅大家都蔫成啥样儿了,你这手里好不容易抓了个活回来,听说还是个大活,怎么能送给周捕头那边呢?”
虎子是个直的,一个人他或许不敢说,这么多兄弟一起来,他倒是勇气足足了。
李深懒得跟这帮蠢货解释,要不了多久,这帮蠢货自己也就知道了,当即拿起自己案台是一本不知名的书砸向虎子:
“老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这群人,心里没点子数么,我先说好,这个活你们谁要去沾谁就就自己去,我不阻拦,到时候别后悔就是!不想去的人,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出去演练场对练一个时辰!”
听了李深这样说,一个个都是跟了李深一段时间的,知道自己老大的性子,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个心黑的主儿。
都没有意见了,你脱我拽的往演练场而去。
将一帮子手下的衙役骂了个屁滚尿流后,李深的心里的那股子气并没有给顺下去,苏良玉那个死女人,自己帮她这么多回,结果在她心里就一点儿都没落好,死女人,气死他了!
越想,李深越觉得官房憋闷的很,待了一会儿,他想回去质问苏良玉的心思都有了,可是,他又怕自己一见到苏良玉那死女人,再次被她气到。
满脑子都是苏良玉这个气人的死女人,李深受不了了,他怀疑自己再这么下去,会被苏良玉气死,他不想脑子里再想那个死女人的事情了,他要去找地方发泄一下。
对于李深来说,发泄情绪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的身体操练到无法思考,所以,李深又去了演练场,将自己手下的那一群人挨个的好好照顾了一番,无一幸免。
这回,所有的人都没有情绪了,一个个躺在演练场的地砖上如死狗般喘气,能好好瘫着还是好好瘫着吧,找什么活儿,这回被老大这么一嗟磨,又要歪牙咧嘴修整好几天了。
且说,县衙的另一边儿,周捕头看着手下人用一根藤蔓牵过来了三个衣着光鲜、脸上却有着好些淤青的男子,眼睛里发了光。
这是难得的肥羊啊!
他和手下的兄弟跟李深那边的人一样,也是闲了好一段时间没瞧见油水了。
倒不是最近县城治安太好,而是上次他手下的人捉拿那耍猴人的事儿,出了大差漏,搞砸了县太爷交待下来的任务,害得县太爷被上面的人批了,还吃了挂落。
自己哪里还能落着好,反倒是让李深那起子人又压在了自己头上,好的差事全让李深给占去了。
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县太爷突然发了话,下死命令不让他们去街上寻那些游商摊贩的事儿,除了有苦主上衙门告状的差事可去,其他的他们都不能随便插手。
可这主城里,除了游商摊贩那里,谁家也不会随随便便就闹出个上衙门的大事儿啊。
所以,最近这衙门,真的是变成了清水衙门。
平时,这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他好歹是个捕头,俸银加底下兄弟每个月的孝敬,也足够他日子过的顺心顺意了。
偏偏前不久,城里来了一拨不知道打哪里来的游商,鼓捣了个什么叫做“推球”的玩意儿,他一次下衙后无聊,便去玩了几把,自此后便迷上了这个。
手气又不好,赢得少,输得多,日子一下子便有些紧紧巴巴起来,所以,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大活儿,怎么能不开心。
“兄弟们,来活了,给这几位松了绑,好好招呼招呼。”
衙役给三人松了绑,周捕头笑眯眯起身,凑到解了绑的三人身边,仔细瞧了瞧,“哟!这不是许家大公子不是?”
许家在这古德县里也算颇有名气,周捕头认得许家大郎这张脸,更是知道许家家财颇丰,看着许家大郎脸上的淤青伤痕,他的心思又激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