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聪慧又会讲故事,我真是恨自己与你结交晚了。”
讲至这里,芸娘调转话头:“玉娘,说实话,你来的那一天我真怕你要同我闹,我与李家阿兄早年的纠葛你也知道,如今我住在他的院中确实是有失常理。
这几日,我见你与李家阿兄似是有矛盾,可是因我而起?”
“你且放宽心,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矛盾,自来便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你只是没有看习惯而已,绝不是因着你的事,你且放心。”
良玉说的既是安慰的话又是真话,她和李深之间现在只差一张民籍,销掉奴籍之后,便再无瓜葛。
两人走到这一步,与旁人没什么关系,本来双方就没有感情,李深的种种恶劣行为让她连将就过日子的心都没有了,和离对她而言是一件好事。
既已得益,她也没什么怨言,更加不必让自己颇有好感的芸娘忧心。
芸娘听了良玉的回答,心里稍稍放心些:“那就好,我就怕我惹得你与李家阿兄不睦,那就罪过了。”
“你啊,怪不得大夫说你思虑过多呢,你把精气神都放在养好身子上,不要胡思乱想,你夫君的事情,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说不得过个两天便回到你身边了。”
说到路星河,芸娘心中愁思便起,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没什么,应下良玉的话:“诶,我晓得。”